角度仍然不变，但笑意没有。

    手指抚上她纤细的脖，五通神嘴角带笑，神狠厉，“小神兽，你刚刚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慕慕手腕转了转，发现自己竟动用不了灵气，她怂得很快，“哎呀，我刚才说笑着呢，别太在意。”

    五通神握着她的脖静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慕慕都咽了好几次，她才缓缓放她的手，慕慕松了一大气。

    “……哎呀。”五通神去掉了夫人成熟女人的声线，换上了自己的声音，那五六岁稚童般的声调用五十多岁的说来，慕慕一听就汗倒竖，浑起疙瘩。

    “你外面的那些伙伴，刚才将我养的小杀掉了。”

    她外面的小伙伴，应该就是韶迟他们，而五通神的小……

    “你是说画妖？那只画妖，是你养的？”

    “是呀。”

    五通神愉悦地笑：“她很听话，我很喜，”她珍惜地抚摸着慕慕的脸颊，“如果没有她，你也不会这么轻易落到我的手里。”

    手指冰凉的让慕慕后背一凉，她有一被恶灵亲吻的觉。

    “确实，”慕慕扯起嘴角，“如果不是画妖一步步算计，我们也不会走你的陷阱。想容是假的，夫人的份是假的，依我看，夫人的故事也是假的，就连镇上的那些老百姓说的话也是假的，这都是你的圈。”

    “真是聪明。”五通神赞。

    慕慕别过脸，可那冰凉的手指就像黏在她脸上，“为了抓我，算计这么多，真是煞费苦心。我很奇怪啊，”脑里突然闪过一光，慕慕斜了她一，试探：“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抓我，难你本离不开府？”

    几次见面，都是在府，唯有两次在外，还是在离府大门不远，夫人到底有没有门，不好说。

    邪灵不被天地所，即便拥有移山排海的能力，但同样的，受天地限制也越。

    为了抓她如此大费周章，原因很有可能是五通神本无法离开府，她被禁锢在了这个地方。

    五通神脸一变，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慕慕一笑，“我猜对了。”

    五通神笑得比她还开心，两人离得更近了。

    “那个，大家都是女人，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慕慕皱着眉。

    回来她的是更的手指，慕慕嘴上一凉，她瞪大双看着放大的脸孔，脸煞白。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