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芊雪，众生平等，芊雪若是有修之心，自己确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以。”它什么断绝，清规戒律，先缠上清凡再说，其他都不是问题。

    “那你随我离开吧。”清凡总觉得带上宁芊雪，她日后的日都不能向以往那般清净了，但是若能渡化宁芊雪，也倒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

    宁芊雪看了一宁以寻和年有鱼，宁以寻朝宁芊雪微笑，年有鱼朝她挥手，宁芊雪微微朝她们了一，便随清凡离开了。

    宁以寻大概也习惯和宁芊雪的离别，心里虽然有些怅然，却也能坦然接受。

    年有鱼觉得岳母好样的，就这样缠上神仙了，但是心里对突如其来的离别还是很难过的，某意义上来说，宁芊雪陪伴她的时间比宁以寻还。

    “虽然心里替岳母开心，可是想到以后可能永远见不到岳母，心里还是蛮难过的。”说着年有鱼又开始掉泪了，神仙什么好的，动不动就要人断绝，要她说，神仙才是最不近人的。

    “有缘自会再相见，缘起缘灭。”宁以寻淡淡的说。

    年有鱼一听这吻，上警惕了起来。

    “你回来，不会再走了吧？”年有鱼张的问。

    宁以寻懒得回答她，刚才没心思主意年有鱼，这问到年有鱼上七八糟的气味，脸一凝，简直就跟寒冰一样。

    年有鱼见宁以寻变脸，她上反应过来，完了，她怎么就差忘记了里面还有十多个人，要死不死，前几年不去招惹，偏偏今年招了几个来，这被宁以寻逮个正着，年有鱼悔得都青了。

    “年掌门……”其中两三个小妖来寻年有鱼。

    年有鱼恨不得她们都凭空消失，这神慌张得跟被捉的丈夫一样，明明她什么都没，只是喝酒划拳而已，她一看宁以寻那冰块一样冷的脸，她就知宁以寻肯定不会听她解释。

    “我前几年都没有……我啥都没……”年有鱼还是忍不住解释，可是看着宁以寻那冷着脸，她心里就有不祥的预。

    “上味太杂了，给我洗净了。”宁以寻语气一贯的冷淡，让年有鱼有透心凉的觉。

    当然年有鱼没想到，何止是透心凉，简直要冻死，宁以寻竟然让她在附近结冰的小湖里去洗澡。

    “我肯定会把我自己洗得净净，换个地方洗好不好？”年有鱼谄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