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样，不像会说这话这事的人。

    她跟程南并排站在迟亦后，反而看不见迟亦的表。姑姑是天御国最尊贵的人，从没受过这委屈。

    “不行。”迟亦端坐着，神十分严肃，“两年前可以不追究，现在不行，虞青青既然敢就要准备好承当法律责任。”

    顾真真顿觉大，她真不想跟迟亦杠上，想不明白虞青青那个傻笔为什么非要跟她杠上。

    要不是立歌老师面，她才懒得应付。

    “我知《为帝》费了你很多心思，看在立歌老师的面上，能不能再放她一？”

    迟亦看着顾真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对着程南，说：“程南，去我办公室，打一份解雇通知过来。”

    顾真真站起来，“你这是什么？”

    “该给的赔偿我会给到位。”迟亦淡淡看回去，“你喜张立歌可以考虑去他的公司发光发。”

    程南没有动。

    她清楚的知这两人的关系有多好。

    顾真真扶了扶额，走到迟亦面前，低去看她，“他个有妇之夫我喜他什么？我欣赏他是因为他是圈少数替你说话的人，他的人脉资源和善意都是百里传媒需要的。”

    迟亦笔着背，轻轻抬眸望着顾真真，“我是认真的。”

    顾真真皱眉：“为什么？”

    迟亦：“因为我不兴。”

    “咱们不是说好不那么任的吗？”顾真真一个脑袋两个大，“毕竟同在一个圈。”

    “那是两年前说好的，”迟亦微微一笑，“现在不作数。”

    顾真真顿了顿，“是因为不兴还是因为程南？”

    迟亦敛了笑，站起来，平视着顾真真。

    “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吗？”顾真真声音往上了，“跟Louis解约你没经过公司，跟HW科技谈合约你也没经过公司，程南是你的助理，不是你的经纪人。”

    迟亦淡淡开：“我培养她，她就是了。”

    顾真真比迟亦要大好几岁，两人认识在她最落魄的时候，迟亦还没毕业，算是她的伯乐。

    不要经纪人是迟亦行要求的，她说自己就行，现在又要培养程南，不气不行。

    气完又觉得自己很幼稚，于是便没有反驳。

    “你要培养谁我不着，”顾真真坐回办公椅中，指指千九，“这个丫又是怎么回事？你现在还学会包养小白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