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烦。

    不，一家三都一样烦。

    ……

    《震惊！歌坛大佬宋肆君要收嫡传关门弟，这是打算收一个徒弟专心带接班人，然后退歌坛了吗？》

    一楼：艹！别蹭宋老师度，造谣传谣s！

    二楼：抱走我家宋老师，没官宣我们不约！

    三楼：楼主一看就是瞎扯淡，宋老师的全国巡回演唱会九月就要开演了，你告诉我她要隐退？搞笑也要带脑好吗？

    四楼：有一说一，宋老师这次难是最后一场？

    五楼回复四楼：脑是个好东西，你跟楼主都没有。

    六楼：楼上一群人叭叭叭都没叭到上，所以宋老师到底是不是要收徒？我就问一，我这天生丽质的宋老师收不收？

    七楼回复六楼：楼上在想吃。

    八楼：有零说零，这个我也想吃……

    宋肆君的粉丝基础庞大，没多大功夫楼就盖上了好几百层，度噌噌往上涨，连微博搜都了前十。

    #宋肆君收徒？#爆

    宋肆君真的收徒了吗？

    程南看着实时搜，这条就一直没掉来过，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迟亦，结结，“迟……”

    “千九拜宋肆君师傅了。”

    对面声音很淡，“嗯，没公开之前不要让网友扒到她。”

    程南战战兢兢，“那搜我去撤掉？”

    “嗯，”那边掩嘴咳嗽，“你看着办。”

    程南的看着办——过了五分钟，论坛的楼被删帖，搜跟宋肆君收徒有关的，全消失。

    她抹一把汗，不容易。

    那天千九哭成那样，回来跟没事人一样。盯谱，盯节奏，大大方方的把《国》的使用权卖给了《为帝》剧组，没看有半不对。

    还是宋肆君来指合同里的不足，“电影没上映之前，这首歌我方不会公开发布，这也请你们加上。版权不能卖断给你们，毕竟这是千九第一首歌。”

    哈导兴的嘴都合不拢，“好好好。”

    签合同的程南总觉得怪怪的，果然，签完合同，她就听见千九问宋肆君，先前说的收徒还作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