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心过了。

    千九蹙了眉扭回，开始写卷。

    迟亦靠在另一边，浅浅松了一气。

    顾真真忍不住翻了个白，“你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玩躲猫猫？”

    迟亦没说话，透过玻璃门再看了一千九，她学的很认真，修的背脊得笔直。

    迟亦缓了缓才往自己办公室走，走了两步停来，回对顾真真说：“她的手机你还给她。”

    顾真真绷不住笑了，追上去，“知了知了，你啊你！”

    迟亦神淡淡，浅灰的帽拉来遮住了纱布，她脸上没带妆，素净的脸上仍然挡不住漠然，“她自己来找你的？”

    “嗯，你们俩没问题吧？”

    顾真真跟她办公室，自觉掩上了门。程南好不容易休个假，没跟过来。

    迟亦没答话，走过去在沙发上坐，另起了个话，“她成绩怎么样？”

    “一般。”顾真真在她旁边坐，了太，“先前的摸底考非常差，不过这几天老师汇报上来的数据还行，步也非常大。”

    迟亦叩了叩沙发扶手，不自觉带了笑意，“她学习能力不差。”

    “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顾真真拿平板，调数据给迟亦看，“你瞧瞧，可不是块宝？”

    几项数据都是直线上涨的，迟亦没什么意外。

    “中午一起吃饭？”把平板递回给顾真真，迟亦眉宇间一直带着淡淡的喜。

    顾真真毫不留戳穿了她，“想跟宝宝一块吃饭？”

    迟亦撇开，耳微微红了红，‘宝宝’这两个字可真是怎么听怎么讨厌。

    “想太了吧你，”顾真真笑呵呵站起来，“她一日三餐都由营养师调，你想跟她吃饭，明年吧。”

    迟亦怔了怔，半晌才盯着顾真真，暗了眸，“你对她是不是太了？”

    “吃醋吃到我上？”顾真真懒得搭理她，站起来往外走，“迟董，您可真行。”

    顾真真二话不说回了自己办公室，迟亦往沙发上一靠，累的不行。

    想叉了。顾真真都结婚了，应该没别的心思。

    千九就在一墙之隔，她呀，却没什么理由去见人。

    ……

    千九课的时候，正好十二。她磨蹭了两分钟，完最后一大题。

    再走来，就见迟亦从旁边的办公室走来，这几天，那间房都没人。

    迟亦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