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心想。

    “红月。”沈清河盯着那只风筝，目不转睛。

    红月应声：“公主。”

    沈清河了一气，视线放平在前方，步忽然加快不少，“传膳到竹园，我跟燕姑娘一块儿用早膳。”

    红月心底纳闷，但也不敢置喙，乖乖使人传膳。

    沈清河一踏来，燕惊雪就瞧见了她，整个人光芒万丈，把周遭一切都压了去。

    她抓着风筝，心底一阵激。

    “沈清河。”

    燕惊雪的声音很快，尾调是全然不加遮掩的脱。

    见了她，澎湃的心渐渐平静来，沈清河放缓步走过去，停在燕惊雪边，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燕姑娘。”

    她一直叫她‘燕姑娘’，燕惊雪也一直没纠正。

    左右她也一直连名带姓叫她‘沈清河’，彼此彼此。

    “今天兴致很？”沈清河目光在风筝和燕惊雪脸上逡巡。

    燕惊雪轻松控着风筝，看着她跟她搭话，“昨天晚上才好送过来，我想了一晚上了都。”

    怪不得一大早就起来放风筝。

    沈清河眸里闪着笑意，注意力全放在了那只越飘越的风筝上，“你以前玩过这个？”

    “你说风筝？”燕惊雪把风筝线收回来一，索看着沈清河的脸，“你没玩过？”

    沈清河仰着，分明很是喜。

    她轻轻摇摇，转过脸看着燕惊雪，“楚国里七七八八的规矩比较多。”

    言之意就是没玩过。

    燕惊雪倒没什么意外，沈清河看起来就不像会玩这些的人。

    其实她也没玩过，但那几个真公主玩的时候，她有看见过，看了几遍，也就会了。

    “你喜的话，我教你玩。”

    燕惊雪边说边转动线轴，打算把风筝收回来。

    沈清河睛一亮，惊喜从眸底一闪而过，“真的？”

    语气犹疑，隐藏着大的兴奋。

    哈博屏着呼。

    盯着迟亦，这个神真TM绝了。演戏机果然不是盖的。

    燕惊雪的发扎了两个小辫留在耳边，上不知什么地方挂了小铃铛，随便动动就咣啷咣啷响。

    像她整个人一样，活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