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没有共能力

    终于平安无事地睡了一晚，乌韵站在打印机旁百无聊赖地发着呆，守着治疗方案一页一页地。

    董晤暘的电话打来时，乌韵瞟了，任由其震动。

    震动声停止，敲门声响起。

    乌韵叹气，开门，董晤暘抬了抬手上打包好的早餐，说：“送早餐。”

    乌韵靠在门边看着董晤暘，想起他的公众份，还是无奈地放他了房间。

    房间后，董晤暘轻车熟路地在餐桌上摆放早餐，乌韵在他后无声地看着。

    “吃吧。”董晤暘坐淡淡地说。

    乌韵走到董晤暘对面坐，笑了笑回答：“你吃吧，我吃过了。”

    董晤暘拿筷的手顿了一顿。

    意识到自己的不留面，乌韵低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说：

    “你知我前段时间呆的那所学校是怎样的一所学校吗？

    那是我恩师与他朋友联合创立的一所，将心理医生培养成老师，去教导学生的学校。

    很多学的小孩，都是其他学校拒收的问题儿童，包括你见过的裘珞。”

    乌韵抬起看向董晤暘，董晤暘动了动筷，开始吃早餐，乌韵接着说：

    “一个小孩真正开始记事的时间，一般都是3岁。

    在裘珞三岁那年，他爸爸，被警察抓获，是位连环杀人犯。

    一堆警察围住他家，冲去当着他和他妈妈的面抓捕他爸。

    裘珞太小没有什么反应，他妈妈却因为现场目睹，和之后各舆论的压力，患了Schizophrenia。

    她把裘珞带到了10岁，7年，不断地在裘珞面前分饰成爸爸和妈妈两个角。

    当妈妈时，她就天天哭，寻求裘珞的温和保护。

    当爸爸时，她又暴无常，时常家暴，终于被邻居发现，报了警。

    于是他妈妈被关了神病院，裘珞去了福利院。”

    乌韵说完，淡淡地看向董晤暘，发现董晤暘也淡淡地回看着她。

    董晤暘放筷，问：“所以裘珞有什么心理病吗？”

    乌韵眨眨，回答：“暴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