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这是什么失误，因为没有人记得。”

    路怀星沉默了很久。

    “我就想死个明白。”文诤远一个扭曲而僵的笑容，“我知您为什么拒绝与傅官组队。但我不一样，我死了不需要上电视全球默哀，所以我不怕死，我是个科研人员，我只怕无知。”

    路颜一叼住了文诤远的工作证，似乎觉得那是个新玩。

    路怀星讥讽回答：“我不和他组队只是因为他穿得太风。”

    “官，我这既不能打也不擅生存的废，了光塔已经是最糟糕的结果了，况对我来说不会再差了。”文诤远再次表态，并且索把那证件了路颜嘴里，“您永远不必担心牵连我，因为我不拖您后您就该嘉奖我。”

    他张开双手，指里、手掌边，明显的厚厚一层茧，即使过了很多年都没有完全淡去。

    路怀星的指尖轻轻过那些无法消退的痕迹，最终轻轻了他的掌心：“你还记得怎么养护这东西？”

    “不记得。”文诤远坦诚，“光塔可以抹去记忆，可以压缩科技，但它抹不掉人类DNA里的求知，除非它直接把人都变成智障，否则我们永远可以学。”

    路怀星嗤笑：“你空手实验小白鼠？”

    “那您是答应了？”文诤远的呼在一瞬间急促起来，“您答应征募我了？”

    天河璀璨，星辰不朽。

    在那双已经遗失记忆的睛里，路怀星看见了天幕。

    恍惚间，他的耳边好像还残留着最后一刻的通讯。

    “光护盾破碎！我们在失去动力，生芯片烧了，所有远程通讯频都码了！电磁炮打空了，我们无法遥控海王星轨上的轨炮……”

    “S021你错了，实际上它们已经损毁了。”

    “没有能量了，我们会被牵引光束俘获！”

    “你们说，那个还没正式编号的S666听说了会不会哭成闺怨妇呀？”

    “老娘真的不服，那小白脸凭啥三项考都是6分？单项满分明明是5！他是不是卖上位？”

    “胡扯，考是匿名机考，军团压没见过他是方的圆的，再说了，我们路总真不是小行星吗？”

    电杂音里，各嬉笑的声音络绎不绝。

    他安静地听着，大宇宙无声无息，却又闹非凡。

    “能量剩余5%，足够最后一次空间跃迁。”

    “更正，最后一次单跃迁。跃迁对象：S000”

    “坐标：地球，定位完毕，充能中！”

    “你们——”

    “官，莫愁前路无知己，天谁人不识君啊。”

    “您的小可永远给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