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不过怪你对自己人手啊？”罗小北啐了一，“远哥，扎他！”

    文诤远杀气腾腾地拎起注，被傅重明怼着脸摁到一边。

    “光塔有没有给你们额外获胜提示？”他问。

    老妇人在麻药作用知无不言：“有，获胜条件就是系统明面上的要求：用天使赐予的圣剑刺女巫心脏，我们只是不知女巫是谁。”

    傅重明心一沉：“圣剑在哪？”

    “驱圣者的手握住的任何武都有圣剑功效——那只带有十字圣徽标记的手。”

    最后傅重明谨慎地问：“没有其他获胜条件？”

    “我不知。”老妇人摇。

    防卫官问到了所有想知的问题，略带嫌恶地把人丢回地上，用罗小北的大裙角了手上的血迹，老妇人在地，嘴里一直发无意义的求饶。

    没有人理他，就像他没有理睬当初的受害者。

    傅重明站起，其余选手立刻拥簇着他。

    “傅官，怎么办？这女巫显然不可能是NPC啊。”秦摇，“比赛可没那么好心。”

    傅重明说：“照经验，一场比赛不会只有单一获胜方法，否则所有人拒绝互殴，宁愿集自尽怎么办？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其他途径。”

    罗小北歪：“比如？”

    傅重明：“比如结束中世纪。治好瘟疫，女巫不就不存在了？”

    既然女巫是个时代悲剧，那如果时代不再悲伤呢？

    他们默默转，一起盯着某位嘿嘿笑的医生。

    修院里面传来一阵喧哗，傅重明回过，立刻扬起灿烂笑脸，但乌泱泱的人群涌来，防卫官又像变脸似的一秒切换成了训练过的庄重表。

    路怀星站在门廊看他，边跟着一群互相搀扶的普通选手，看见防卫官时齐齐面欣喜。

    傅重明维持着表，悄悄眨眨，但不敢太过——现在的路官是红那位。

    他只是从老妇人上翻之前被抢的“路易莎小”定信——那条红宝石项链，当着路怀星的面，意有所指地晃了晃，然后堂而皇之地自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