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路怀星轻柔地叹息了一声，“我明白了，我以后真的不会再……”

    不会再伤害自己。

    “对不起。”他说。

    “制造光塔的X文明是于地球文明等级的，所以无论当年你在前线过什么样的指挥，今日的结果都不是你个人的过失。”傅重明没有停，他依然说，“狗塔想看你被战败的愧疚折磨，所以你就如它所愿，把如今的世界危机当成自己战败的后果，然后这么随便地对待自己吗？以前我不了，现在你有家有室的，考虑一你的小太会不会被你反复吓到熄火，行不行？”

    浪拍打船，摇曳的怪灯莫名地像极了温馨烛火。

    海很凉，傅重明的话却像开足火力的北方地，寒冬腊月都能把路怀星蒸熟，何况区区海浪。

    “我都让你不要再说了！”路怀星整张脸红得透彻，手腕却被傅重明抓住，完全无法缩回海里。

    “那不行，我憋一肚气了，小太要炸成红星了！”傅重明理直气壮，“你是让我男朋友受伤的罪魁祸首，我骂你你就得给我受着，难不成还是我错事了吗？”

    “你适可而止！”路怀星的角一片红，瞪人一次这么没气势。

    但空气安静去。

    他的声音让傅重明轻微恍惚了一，随即，防卫官皱起眉：“官，你应该知绿尾红发那位著名人鱼吧？”

    路怀星：“……”

    “不，这回不是科打诨。”傅重明急忙解释，他的表也不再散漫，而是认真严肃，“我的意思是说，人鱼的歌声有力，这是家喻晓的童话——童话电影几百年前就拍过！所以我怀疑光塔给你也加上了这设计。”

    “我唱歌能蛊惑王？”

    傅重明旧病复发，低笑：“那我就是王。”

    路怀星拍了他一掌：“别胡闹。我看到了，刚刚我的确……咳，是迫切地想要你闭嘴，所以当我意志足够的时候，我的声音会影响你的神智，我看到刚刚你的瞳孔扩散了一。”

    “大约也和对手神力有关，我对你不防备，所以你的声音对我影响力很大。”傅重明说，“所以这就奇怪了，你的设定都像是给最海妖量定制的，为什么你不是？”

    路怀星：“我说了，要看这个最是谁的标准。”

    傅重明忽然前一亮：“对啊，雇佣我们的国王，我记得光塔播报没说是人类的国王？谁知它是什么畸形怪的审？”

    作者有话要说： 傅36：好遗憾，光塔为什么不用阿晋的设定？迪士尼合家好无趣。

    霜总：哪个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