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炸啦，咳，反正个月买那批军火的星盗团连老窝都让你炸了，他们也没法找我索赔。”

    赵羽竹：“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条件？”

    但丁示意：“你还没有尝呢！”

    瓷碗里的温酒已经凉了，赵羽竹低看着摇曳的酒，半晌回答：“工作期间，不适合。”

    “那你现在还有假期吗？”但丁趴在桌上抬看他，“喂，你们联合政府没诚意，谈生意连酒都不喝，喝得越多，生意谈得越大，这规矩你都不遵守，没法谈。”

    赵羽竹简直被气笑了。

    “你这哪学的奇怪风气？”

    他沉默了大概有十分钟，然后慢慢把酒杯凑到边，一饮而尽。

    赵羽竹放酒杯，轻轻咳了两声，骤然抬：“你给我喝的度酒？”

    但丁眨：“怎么了，不好喝？我刚才也喝了一杯呀，好的。”

    赵羽竹瞪着他——但丁上的仿生机械义肢与相连，用的人造血需要辅助透析，他上的机械件里有东西能过滤酒，他当然觉得没事。

    温从嘴散开，赵羽竹又低咳了一声，酒淌过的地方像吞一火焰，温度几乎瞬间蔓延全。

    “你——”他猛地站起来，然后站立不住轻轻一晃，被但丁拦腰扶住。

    “哎呀，小竹你怎么了？”但丁扶着他重新坐，度烈酒起效特别快，三两分钟的功夫，赵羽竹面上已透一层红云，但丁又倒了一杯，凑到他嘴边，“还要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直接就给喂了去，赵羽竹眨了一睛，并没有拒绝。

    确实好喝的，他迷茫地想到，以前在哪儿喝酒来着？喝低度伏特加还得兑果汽，一一杯，一百杯都不一定抵得过这一杯。

    他嘴，酒烧得他全都很，懒洋洋的，所以喝完觉得不对，动作有些迟滞地抬起手，抓着但丁的手腕甩开。

    “你、你这什么酒啊……”

    但丁正，一副标准电视广告吻，发音可能是跟新闻联播学的，特别字正腔圆：“正宗工艺，古法酿造，知名酒商但丁亲手酿成，改良方烧刀！保证酒度95%以上，每一都是醇香回味！”

    赵羽竹闭了闭，抬手给了他一掌：“我可去你妈的！”

    “啊，天哪！OH MY GOD！竹你骂人了！”但丁摸脸，惊喜三连。

    两杯烈酒去，赵羽竹只能揪他衣领，没力气一把揪掉他的，所以但丁得意洋洋地笑了一声，满意地晃了晃他心准备的酒杯。

    “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