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让光塔看见。

    所以……

    路怀星忍不住嘲讽地说了一句：“你拿错人设了。”

    怪并不理解，银白的腕足上翻飞，格外优雅好看。

    真正的赵羽竹打起架来本不符合他的外表气质，那男人打架的时候就是个不要命的疯，不仅凶，还招频繁。

    路怀星记得他们两个浑狼狈地在训练场上，当时赵羽竹是这么说的：

    “我练格斗又不是去拍动作片，我是要上战场的，跟敌人讲什么君端方、光风霁月？”

    他的诗画意，优雅风骨，从来不留给敌人。

    路怀星低笑了一声，手中的刀飞快翻转，一银白手被抛起，又重重落海面，这不是结束，海底国王很快发现它本不能阻止面前这个挑战者的攻势，他像是受不到疼，他如果瞄准了一腕足，就有一可怕的韧，他可以不不顾，只盯着这一只，直到他的敌人血成河。

    凌厉，张狂。

    ——当年赵羽竹说那句话的时候，路怀星的回答是：

    “我同意。”

    海之中，沸腾的海凝聚成一一细沉默的人影，海面上的船倾斜了一，一个选手大喊了一声，面极度恐惧：

    “救命！有、有什么东西拉我的脚！”

    军医：“是海底亡灵！”

    袁行知飞快跃起，脚爪一抓，那个选手到脚上抓他的东西顿时松开，整个人向前一扑，到甲板上，又害怕又有些惊喜：“能砍！不是无形鬼怪！”

    柳诗被迷雾裙里的鬼怪附一次之后，就一直没有完全恢复，此刻了红红的睛说：“我好像能隐约看见它们的廓，我给你们指。”

    袁行知摆手：“来不及，既然这怪只是看不见——”

    罗小北抢答：“撒面粉！”

    袁行知忍不住笑了：“这船上哪给你面粉。”

    另一选手：“商船上……还真有。”

    所有人面兴奋。

    不到半分钟，几个选手抡着面粉满船抛，船舷上许多白的人影浮现来，它们并不是顺顺利利在往上爬，有另一看不见的势力正在和它们战斗。

    “是海盗船！”选手们欣鼓舞，纷纷抡起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