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然你以为是仙女教母的法吗。”

    “教授。”路怀星扶额，“我每次都和你调，喜仙女教母的是二十年前的我。”

    “你看，时间真是有力，原来都过那么久了啊。”老爷满脸胡，导致笑容看起来很像不怀好意，“等你返航，再带你去法主题乐园啊。”

    路怀星：“……”

    不过他在心里回答，好啊。

    傅重明睁开睛，一只好看的手正敲在他的桌面上。

    那只手修，白皙，指节分明，但指尖指腹和虎都有常年抓握武留的痕迹。

    “别睡了。”

    傅重明眨了眨睛。

    “路怀星？”

    坐在他边的年轻男生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因为天生骨架小了，即使面红健康，依旧看起来有些单薄，并不像个期训练的战士。

    他睛，早上八的理论课也太折磨人了，也就路怀星能持不睡吧，不过熬过去，午就有实战，到时候可以……

    不，傅重明猛然起，这不是路怀星。

    面前的青年神净明亮，边带笑，肤柔健康，没有期营养不良的那苍白，他甚至伸手摸索，对方后背上光平坦，也没有那条被压缩科技树后无法拆除也不能维护的机械脊椎。

    “你什么？”路怀星面微红，低声，“很，你就不能等晚上再……”

    ——这只是他无聊时幻想的、和他一个年纪的、从未独自背负人类未来的路怀星。

    那个还不曾用血之躯成为地球屏障的路怀星。

    在认识路怀星本人之前，傅重明其实和罗小北、和每个类似的中二小青年一样，觉得无名军团单兵炸小行星也太帅了，太酷了，太悲壮了，可是他认识了真的路怀星，他见过对方力竭却不肯倒、一直持走到无人的样，他见过青年两冒光看着炸的样，他也曾隔着卷成寿司的被、拥抱过熟睡的路怀星。

    甚至他比路怀星想象得还要了解他——

    极少数时刻，路怀星对无名军团全失联的事从未释怀。

    所以他才会幻想，如果路怀星没有经历过那一切就好了。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你的。”路怀星嫌弃地瞪了他一，“一会儿可是查理教授的课，你再睡，他挂了你。”

    “认识了查理老，我才知人类原来是一不需要睡眠的生。”傅重明抹了抹嘴，“你跟我来一呗。”

    路怀星疑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