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不来了。”

    “如果你换一个动词，这还算是个可以接受的战况报告。”路怀星面无表地回答。

    “所以官你到底看见了躺在你被窝里的我，还是堆满房间的炸啊？”

    路怀星：“……要不然，你还是淘汰吧。”

    很简单，路怀星的确怀念他的军团，但他绝不可能把虚幻当成真实，因为只要看见他们的脸，他就会清晰地回忆起他们集合全能量，将他送回地球的那个画面。

    他们相信，军团在，星尘军团不灭。

    他没有回答傅重明，而是说：“不过这一来，到是让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

    “这场比赛的制造者，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了解人类。它不理解我与赵羽竹真正的关系，就像它本不懂让我活来意味着什么。”路怀星笑了一，“人类社会是从原始的狩猎开始的，那时候的人，力壮的就能杀得多吃得多，但渐渐的，人们开始有秩序，有法律，有德。一个来自星际时代的人，他的见识、境界、德，都一定会于还没有经历工业革命的人，我只是一直觉得，光塔的制造者，在某些时候表现得就像是没有德的原始人。”

    傅重明：“我们不是推测，X文明或许来自维度……等等，你的意思是，天生的维度生命，但却只是文明发展的低级阶段？就好像鸟生来会飞，但人要是想飞，得等到科技步到发明飞机为止，X文明看似领先我们太多，或许只是因为它们生来‘就会飞’？”

    “我记得第一场新手场比赛的时候，雅典娜站的地方很像古罗竞技场。你知古罗的竞技场、歌剧院和洗澡堂都是什么作用吗？”

    傅重明：“娱乐？”

    “是为了维持政权。”路怀星回答，“很多东西都是免费开放给市民的，目的是让他们享受执政者提供的娱乐活动，从而支持这个执政者的统治。假如，这场比赛里的‘观众支持率’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有一群奇形怪状的外星人，正在围观这个比赛呢？什么样的文明，会动用舰队，释放能牵引光束锁定一颗星球，以能够摧毁另一个文明的力量，来搞娱乐？”

    “我们就是古罗竞技场里的角斗士？”傅重明嗤笑一声，“但这么推测的话，狗塔文明居然那么古早吗？”

    “只是推测而已。”路怀星声音平淡。

    傅重明：“但我喜这个推测。”

    一只鸟，的确天生比人飞得，但当人发明飞机之后，最快的鸟也追不上人。

    “先走，先把其他人找到。”路怀星说，“这场里是有鬼怪的，如果其他选手被虚假现实迷惑，边哪个熟人其实鬼怪伪装，那基本就毫无还手之力了。”

    “好，我在中那边似乎看到了罗小北，但当时我抱着你，后面追着一堆奇奇怪怪的鬼，只能先跑。”傅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