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是你人格分裂的直接促成因素。”

    “但在这个型号之前，另一款已经经过安全测试的正式生芯片……”路怀星沉默了一会，终于完整说：

    “那一芯片有急联络、定位、辅助视域等等功能，每个星尘军团的成员，都有。”

    “……可以取吗？”

    “这个不能，两者是不同的材质设计，这一芯片相当于会在神经系统里，等到设计使用年限过了，该到退休年纪了，它们会在生作用降解代谢。”路怀星回答，“想取来，应该是没法彻底分清脑组织和芯片的。”

    大厅里安静了好半晌。

    “走，先去看看其他石板。”路怀星率先走了房门。

    他们赶到神殿，罗宋扬没有在，桌上放着他的设计图和公式，他这回找了件不知谁的袍，用碳画在了上面，其他石板已经被他净了。

    一共七块石板，路怀星的手指一一拂过它们的表面，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是那扯动嘴角的微小表，他的声音虽然不，甚至很轻，但他的的确确看着那块石板，笑了声。

    “怎么？”傅重明凑过去，“难这上面是个笑话？”

    路怀星依次指着七块石板：

    “‘官，别罚我跑圈’。‘非故意，醒不多’。‘人眠不少’。‘11.33.97’。‘环，机群，重’。‘能量牵引，锚，我努力找’。”

    他的手指停在第七块石板上，有些啼笑皆非：“这块是……好吧，这块是，‘《小狼狗和俏官》是纪实文学！撒！’。”

    傅重明听罢，惊了半晌才笑了一声：“这就是您中那位拉郎的副官？”

    “叶莲娜·切尔涅斯卡娅。”路怀星回答，“她在说：她现在状态还好，还有力气担心会被罚跑圈，她不是故意保持静默的，但之前清醒的时间不多；我们的人没少，但似乎在休眠状态；11.33.97是火卫一基地坐标；有大片机械群携带重火力包围地球，是什么东西她描述不了，大概是时间有限写不，以及能量牵引有一个锚定位，但锚在哪、是什么，她在尝试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