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光清楚这，所以选择敞开天窗说亮话，能得到他一个保障，日后也安心得多。

    两人视线相接，谁都没有回避。

    程靖森不置可否，指腹挲着酒杯杯沿，似笑非笑地嗯了声。

    他说：“你倒拎得很清。”

    “那当然了。”她没好气地咕哝，“你其实嫌我麻烦，我又不是看不来。”

    程靖森闻言，垂帘望过来，若有所思地审度她片刻，神隐约透冷意。

    林未光任他打量，慢悠悠喝完最后一饮料，她起将空盒丢垃圾桶，随后站定在他跟前，大大方方同他对视。

    一个俯视，一个仰视。

    “路我自己铺，不会给你多事。”她歪歪，“你愿意在这关拉我一把，还我爸人也算够了，我不会再闲着没事试探你。”

    程靖森底终于浮现一丝兴味，颔首，“所以呢。”

    林未光嘴角勾起明朗笑意，不不慢开——

    “上年纪的人都喜兜圈，但我们年轻人心直快，打直球。”

    说完，她清清嗓，语气中神态里满是真实的恳切：“所以程叔叔，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拨啊。”

    这话也就听起来真诚，其实分明是报复他之前那句“小孩儿脾气”，小姑娘在变着法回敬他。

    嘴上便宜没什么可占，程靖森懒得同她计较。

    倒是小孩儿沾沾自喜的神太鲜活，他不由到有趣，伸手捻了捻她，成功让她愣在原地。

    程靖森看她呆若木的模样，低笑：“记仇鬼。”

    他里藏着温柔明澈的光，林未光猝不及防跌去，只觉膛里原本规律的跃动倏然急促起来，把她整个人都搅了。

    林未光大脑空白，最后甚至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直到将门抵上，她才堪堪找回些冷静。

    靠着墙，她抱膝蹲。

    停顿几秒，她后知后觉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抚上刚才被程靖森碰过的地方。

    男人指尖有层薄薄的茧，温而柔，力和他本人同样漫不经心，分明只接到那一小块肌肤，却烧得她哪儿哪儿都在发。

    林未光忽然想起，她儿时听人提起程靖森，无一不说他手段厉害，哪怕是与之有关的传闻，与本尊相比都大打折扣。

    她以为这狠角应该五大三形象犷，没想到后来赌场初遇，对方居然是个相貌生得极好的男人，他即便安静坐着，也透锋锐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