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少说话，跟着你就行。”她自行提取容，言简意赅转告他，“你叔父过寿是在三号吧，我七号才开学，你熟悉柏林，能不能当回向导带我逛逛？”

    程靖森无可奈何，受不了她这粘糊劲儿，将她撇开几分：“像什么话，坐好，这件事看我时间再说。”

    每位乘客都会有单独间，林未光去自己那间看了看，置不错，该有的都有。

    她过来时，程靖森刚将外挂在一旁，单手松着衬衣纽扣，闻声朝她看过来。

    林未光打起神，心想怎么着也要写完一张卷再睡，便艰难地站起，拉开书包拉链。

    他们是等舱，舱环境安静舒适，没有旁人在，格外舒坦。

    “跟现在没什么区别。”何恕说，“先生很小的时候就离开程家，独自国求学，我是在他十三岁那年为他事的。”

    林未光看了一程靖森那边，心说不清不明的沉闷。

    林未光本就容易被撼动，此时更是不敢再看，生怕端倪。

    平日里禁的人，稍微半分，就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林未光乖巧，在这时还是很愿意听从辈教诲的，“我知了，谢谢何叔。”

    两人聊这一会儿，时间便过去十几分钟，她起回到自己位置，程靖森仍在审阅文件。

    小孩儿最是会看他脸，知用什么法能让他拿她没辙，通透得很。

    这么早？那还是个小孩儿吧。

    谈及这茬，何恕面上浮现几分严肃，“这次去柏林，你只跟在程先生边就好，两边关系并不洽，所以你也不需要什么。”

    林未光也没打扰他，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摆指尖。

    “希望的曙光从勇气开始。”她眉笑，又凑近些许，难得拾起撒的招式对付他，“好嘛，叔叔，放松都是双向的，你天天忙工作也累呀。”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放肆的语气跟他说话，林未光是第一个，估计也会是最后一个。

    床比她想象中要，没躺一会儿就要打架。

    她想不来，又觉得十分可惜，原来已经错过这么多关于他的事。

    倒是程靖森不习惯她一语不发，掀起帘半看了她一，“何恕跟你聊了什么？”

    年少时期的程靖森是什么模样？有着优渥家世，英俊，该是很受迎的存在。

    她没再餐，只喝了空乘送来的饮料，边将床给铺开，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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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男人日常穿搭无非黑白灰三，领更是严谨，端正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正经不复，林未光随便瞥了，便看到他畅漂亮的锁骨。

    “你不睡觉吧？”她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我打算写张卷

    林未光回想家里事前，自己也是差不多的年纪，可那时满脑都是吃喝玩乐作天作地，掺和家业更是想都没想过。

    “程家的关系很复杂，我也只是个外人，不好跟你说什么。”

    不多久，便到了该登机的时候。

    程靖森早已对她的无法无天习以为常，懒得言教训，只淡声：“你也是敢提。”

她又问：“叔你跟了他这么久啊？那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她本打算直接开始写，但转念一想，又生其它心思，便拿着试卷和笔走向隔。

    林未光知他这基本就是答应的意思，登时笑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