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雨这么大，你们是散步回来的？”

    黄希言听来何霄话里戏谑的意思，略有些尴尬，笑了笑，没有声。

    然而，席樾却“嗯”了一声。

    何霄脸一时难看得要命，憋了一会儿，看向黄希言，忽说：“我周过生日，请朋友吃饭唱歌，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跟你同学一起吧，我跟他们也不熟，会不自在。”

    “不要啊，我全程关照你好不好？你就唱K的时候去一行吗？我生日呢。”最后一句话，纯粹是央求的语气了。

    黄希言没办法了，笑说：“如果那天不加班的话。”

    何霄个扳回一城的笑容，看了席樾，两手抄袋里，退后一步，对黄希言说，“那就一言为定了。”说着，转回店里了。

    经过何霄这么一打岔，黄希言觉得，方才那微妙的气氛，已经然无存。她暗暗地松了气。

    两人走回到了楼，席樾将伞收起，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到了自家门，黄希言顿脚步，转看着席樾，犹豫了一霎，“席樾哥，后面几天我要跟报社老师去采访，中午休息时间不固定，也不好总是拜托同事帮我打包，所以……”

    席樾说：“没关系。”

    “你会好好吃饭的吧？”

    “……不知。”

    这个回答，让黄希言有退两难之。她手指无意识地了帆布袋的带，又纠结了片刻，还是定决心。

    到这里，她和席樾之间的来往是两清的。

    不要继续了。

    她伸手去掏门钥匙，笑说：“那我去啦。有事微信联系。”

    旋动门钥匙，停顿一霎，她将门推开了，走去的时候没有回。

    席樾待她的房门关上，迈开脚步上楼去。

    那的雨气息，好像一直蔓延到了屋里。他去沙发上躺，燃了一支烟，觉烟里都有今晚雨的苦涩。

    他被呛得咳嗽了一声，抬手一把将发往后捋去，手掌撑着额，转过目光，看见电视柜上，那打包好了的雕塑，黄希言还是没拿走。

    -

    那个雨夜的对话，仿佛没发生过一样，黄希言再度过回了跟席樾互不碰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