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吃酸菜鱼。

    “那行。以后有什么事儿，微信上找我。”

    黄希言摇摇，“没什么没什么。”

    黄希言笑说：“让您破费了。”

    “那你们以后……”

    “还是谢谢你。”张笑说，“那我晚上请你吃个饭吧。”

    何霄微信上她可以发去吃饭了。

至省会城市，再搭乘飞机，定的是二十八号午的一班。

    茶馆黄希言来过好几次，不知后面还有个房间，是跟楼上打通的。

    何霄问她：“以后，还会来这边玩吗？”

    张和了一手好牌，不打了，离席被牌友骂不厚，张于是厚地免了他们今天的茶位费。

    何霄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事，估计就……”

    房间是张的起居室，红木茶几、博古架、一张摇椅，角落里一缸睡莲，夏日里幽幽地开。

    黄希言笑笑，“你可能不知，席樾哥不怎么拿边的人当模特。”

    黄希言不好意思地说：“已经跟朋友约好了。”

    东西不算多，但零零散散的，怕漏掉。

    吃完，两个人往回走。何霄十指叉地抱住后脑勺，脚步很慢，时不时踢一脚路边的塑料或是易拉罐。

    何霄撇撇嘴，“不告诉最好。凭什么要你主动，就他最衿贵，你都要走了，他也没表示，哪怕给你画幅画呢，他不是画家吗。”

    何霄似听非听的。

    “明天上午。走之前我把钥匙给您送过来。”

    两个人吃着东西，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何霄问她：“跟楼上那位别了吗？”

    黄希言把东西放回家中，先去找张退租。

    傍晚，收拾得差不多了，只剩一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黄希言笑说：“同事生宝宝的时候，我可能会过来看一吧。”

    黄希言笑着劝她：“你还未成年，别喝酒了。”

    张给她倒杯凉茶，叹：“两个月倒是过得很快，转你就要走了――以后还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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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自己不多的东西离开报社，途径何霄家的超市，自然被拉住。小朋友要请她吃晚饭，理兼备不容拒绝。

    “你对他……”

    “你什么时候走？”

    “那我给你发个红包，路上买喝，不准推辞啊。”

    “你不告诉他吗？”

    “没有的……也就上次他生病，举手之劳的事。我后面工作忙，就没怎么能得到。”

    “病多。那至少也应该请你吃顿饭吧。”

    何霄臊眉耷地提不起神，自顾自地喝啤酒。

    说话间向着黄希言招手，叫她到后方去说话。

    黄希言低夹菜，没有言声。

    白天一整天，她都在收拾行李。

    “其实不别最好。”黄希言低声说。

    “这段时间，席樾难为你费心照顾了。”

    离开茶馆没多久，黄希言微信上收到张发来的两百块的红包。

    “……还没。”

    黄希言笑了，“你到底站什么立场？”

    “告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