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晚上，太危险了。我只是随一说的, 不要当真。”她十指握，翻手掌朝外地伸一懒腰，“我们随便走走吧。”

    两个人没有目的，意识到的时候，是在往便利店的方向走。

    经过便利店，黄希言去买了一袋果糖，拆开，拿一粒递给席樾。

    席樾很迟疑，“我不喜吃甜。”

    “但是你上次有吃我送的巧克力。”

    席樾立即就伸手接过了。

    黄希言发清脆笑声。

    继续往走，是另外一家民宿，欧式别墅的风格。

    让人敬佩的是，这么大冷天，居然有人在雪景里拍照，女生穿白羊角扣大衣，手里拿着燃的烟火，像日本偶像剧里的场景。

    两个人停步站了一会儿，席樾忽然说，“等我一。”朝他们走过去。

    黄希言原本要跟，电话响了，是何霄打过来的。

    她退后一步到路灯底，接通电话。

    何霄给她拜年。

    黄希言笑说：“好正式。我以为现在的小朋友行微信上发红包。”

    何霄不很兴的语气：“想听听你的声音不行？”

    以前还好，此刻黄希言有心虚，顿一说，“我跟席樾在一起过年。”

    那边果真就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什么意思？他跟你回去见家了？”

    “也不是……”

    “哦，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

    “‘没有’，还是，‘还没有’？”

    “……还没有。”

    “既然还没有，不还是公平竞争么？”

    何霄的直接，黄希言其实不觉得尴尬，只有不知怎么应对的苦恼，岔开话题去，问他是不是过年也要补课，初几开学。

    “初六。”何霄“啧”一声，“如果不是为了你，谁要这么刻苦。”

    “我希望你是为了你自己刻苦。”

    “过年都不忘讲大理哦？”

    黄希言笑了一声。

    抬，看见前面席樾走过来了，到面前，他问：“谁？”

    她拿远听筒，轻声说：“何霄。”

    席樾蹙一眉，退后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