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

    “我听到他跟你表白。”

    黄希言惊讶，“你听到了。”

    “你们声音太大了。”

    “是他，不是我――原来，你也会吃醋。”黄希言笑得肩膀颤抖。

    半晌，意识到席樾一直在注视她，目不转睛的。

    她停来，被他盯久了，很奇怪的觉得害羞，不由自主地拉被盖住了脸。

    蒙到呼有困难，又从里面一只睛，偷偷看一席樾。

    他还在看她。

    她继续把睛藏回去。

    席樾盯着被鼓起来的，她脑袋的位置。

    顿了一，伸手。掀开被的动作，遭遇到了一阻力，他遂放弃了。

    一秒钟后，她自己将脑袋钻了来，杏仁形状的两只睛，看着他。

    说不来有什么意味，又好像有无限意味。

    席樾结动一。

    手肘支起，探过去，手指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也一并凑近自己的脸。

    她视线里是他的鼻梁，薄薄的睫，落在睑方的睫的影。

    他的呼太近，近到拂她的睛里。

    她屏住气息，闭上了睛。

    吻落来。

    只是轻轻的碰，也让心脏颤抖到发疼。

    她手指伸过去揪住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掌探过来，住她后脑勺将她搂怀里。

    她才觉察到，他呼一也不平静。

    轻的吻，还是更一步。

    黄希言终于意识到他是比她大七岁的成熟男，怎样温和，亦有掌控的一面。

    她慌张伸手，只是轻轻推了一，他立即停来。

    她飞快翻了个，假装要起去关灯。

    再躺时，背对他，离得远远的。

    黑暗里，席樾那边安静地毫无声响。

    黄希言犹豫了一，还是翻，靠近他，额抵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