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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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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树

    前几天端竹忍不住问郝君裔,你病过吗?郝君裔想想,说,有一阵智齿,总发烧。端竹一兴,顺势问,烧到几度?郝君裔似乎对这个记得很清楚,立刻就可以答来,三十六度五。还解释说智齿都是低烧,这算低烧中的烧,当然正儿八经发烧时她也能烧到国际标准平,不过只能偶尔一次,因为那实在是太难受了。多烧几次她就恨不能直接死了算了。



    一顿堪称辛酸的午饭过后,郝君裔换起睡衣——还是那棉布料的趴趴熊——噗通一声倒床间,捂着个丁零咣啷的肚还要喝

    郝君裔扶住椅背:“南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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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君裔哭丧着脸,指着红薯问:“红薯怎么吃好?”

    端竹知她是光吃碘盐觉得嘴里发,可也不打算给她喝了。

    端竹将土豆收拢成一堆答:“蘸酱油吃好。”

    端竹嚼着土豆答:“蘸酸梅酱吃好。”

    郝君裔胃里开始泛酸,可还是指着茄持不懈地问:“那茄怎么吃好?”

    端竹垂着答:“蘸盐吃好。”

    郝君裔咬牙:“那黄瓜怎么吃好?”

    端竹咬一土豆答:“蘸白醋吃好。”

    “理论上是这么吃好,可在西柏坡,你又不是□□,哪儿有那么多调料给你呢?只有盐。好好验吧,娘。”

    郝君裔哭丧着脸,指着土豆问:“土豆怎么吃好?”

    而郝君裔是很难自觉勤快的人,端竹不替她取,她就守着那小半杯很珍惜的一小一小抿着喝,欧麻豆般的颀躯在床间侧卧着缩成一团,不像个女人,倒像只营养不良的大熊猫。几乎是用的喝完一杯,她便抱着杯不动弹了。

    “郝君裔?”端竹试探着叫她一声。没有回应。端竹合起报纸走到床边,果然发现她睡着了。从她鼻里呼气在前的玻璃杯上凝成白雾,缓慢而富有节奏的一呼一之间,白雾总在变化形状,却像放电影一般连续不断——端竹都看在里,可脑海中想的并不那么艺术。她看见气息是从郝君裔嘴里来的,就开始琢磨郝君裔是不是冒了,由于鼻所以才必须用嘴呼

    小心翼翼地把手盖到郝君裔的额上,她试探了郝君裔的温。但她的温太,对方温太低,这就怎么摸都是凉的。想来,跟郝君裔在一起快有一年半了,端竹却从没怎么见郝君裔病过。两个十分健康的人在一起,生活中连手忙脚的调剂都没有,日真是太过乏味了。

    郝君裔破罐破摔地想,也成吧,如果蘸儿东西吃的话,味应该都还能勉接受,不至于让嘴里淡个鸟儿来,便问:“作料都在哪儿呢?”

    端竹摆土豆答:“粘糖吃好。”

    端竹不可置信地把电温计探到郝君裔耳里,一量,三十五度六,且郝君裔当时还躺在被窝里,温应当比正常时候稍一些,照这样讲来,三十六度五对她而言可不就是发烧了么?端竹想起人的正常温大约就是三十五到三十七度之间,往是快死,往上就是发烧,于是她也给自己量了量,居然正好是三十六度五,而她是刚喝去一杯凉温照理要降——敢老天爷是专门发她来给郝君裔被窝的。实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