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再怎样都不为过了，太爷嘛，政商军三跨党简直就是个戈尔乔夫，闹翻天也没人能的。但在传说中一个红灯就能耽误三个省级领导为国家贡献的北京，林森柏始终觉得适才的接待规格有些不太对劲，虽然开路车没安警灯，车没有闪鸣，但他们确实一路都堂而皇之地在走应急车，只是说真的，北京的应急车比超车还堵，要是不来个专项整治的话，这个特权不要也罢。

    “她的份他们家人都不能很清楚地知，你呢，就更不要细琢磨了。”师烨裳难得一次用圆珠笔写字，趁此机会赶玩儿，一杆笔在她指尖转的虎虎生风，几乎都要飞起来，真真是妙笔莲，“考考你，知什么叫质么？”

    林森柏黯着嗓哈哈低笑，小人得志的模样一览无余，“你以为我连中和质都分不清么？你也太小看我林森柏了，怎么说我也是上过大学的人！我也当过IT狗！我也学过微积分！可是郝君裔跟质有关系么？我可半儿也没看她是个搞能理的。”

    师烨裳也笑了，笑得极其轻蔑，笑得非常好看，笑得林森柏立就知自己错了，放手里的笔，师烨裳拿起一旁的议程表，用指甲在表格轻轻划了一斜线，林森柏知她是又要自己跟自己对暗号玩儿了，可她偏着光线看过去，即便能看清表格里那些条条杠杠，却还是分辨不哪个设计师的哪个作品是被师烨裳认为好的，实用的，也许金狮今后会拿来用的，换言之，就是不知金狮会选择山寨哪一个。

    “你这个历史最也就只能考到27分还不害臊的人，当然有理由不知中国从古至今都有一以质为中心的官僚理制。”师烨裳将手上的宣传画册一丢，盖住那张反馈卷，如此，任林森柏再好的睛，也看不见里分毫。真不知在当特务这方面，到底她与华端竹谁的天资更。

    作者有话要说： 仇恨还给你们，酥明天要加一整天的班...

    ☆、参会的意义Ⅱ

    午餐会时郝君裔现了，但那现的方式有儿超乎林森柏的想象。相比在B城的低调，郝君裔在京城的表现，似乎是刻意地在调着，平时看她社术一般般，绝大多数时候能躲就躲，能藏就藏的，可你瞧现在，她着酒杯站在自助餐台边，前洋洋洒洒至少围了十来号人，几乎半个午餐会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上。林森柏耳朵尖，去取菜的时候就听她那儿在聊什么城市规划，养老项目等远远超地产商本职的东西，若非林森柏早就听闻郝君裔是有两把刷的，此刻她必然要对此卖力装政治B的行径嗤之以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