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嗅到了商机。

    要么侣分手，要么夫妻不合啊。

    她咳嗽一声，聪明选择了避重就轻：“不需要占用您很多时间，先生，只需要去那边的门店填写一份问卷，就可以在休息区享用开心果与爆米……”

    沈凌：“开心果！爆米！阿谨！阿谨！”

    薛谨：“不，还是谢谢你的……”

    王晓晓：“——而且前五十名完成问卷的客人们可以得到一箱xx湖大闸蟹！限量赠送，赠完即止！”

    沈凌：“大闸蟹！大闸蟹！阿谨！阿谨！”

    薛谨：“……”

    所以这就是和祭司在一起会遭遇的促销活动吗.jpg

    明明我独自一人被发传单的人拦住时只会得到纸巾赠品.jpg

    “好吧。”他默默拍开了从“黏着胳膊撒”过渡到“拽住衣角疯狂为吃摇晃”的妻，“填完问卷就可以离开？”

    “是的是的！谢谢您，这边请，请跟我来……”

    成功（第一次）拉到客的王晓晓非常兴奋，她急匆匆把传单分别到这两位客人的手中，便掠过他们往前走。

    然而，就在她掠过那个着镜的男客人时，突然觉得袋里的仓鼠疯狂摇晃起来。

    ……不好！

    王晓晓急忙住了不安分的灵魂投影，冲这位客人回赔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机振动模式……”

    “嗯，没关系。”

    男客人的态度很平静，他的视线掠过了她的袋，放在她的脸上。

    作为一个好歹半只脚踏猎世界的异常者，王晓晓反应灵，瞬间对其展现无可挑剔的商业笑容。

    半秒后，对方收回视线。

    “新手？”他温和地说，“这行很辛苦。”

    耶，成功瞒过，省那些失忆符文的钱啦。

    王晓晓不着痕迹地走到了相对安全的女客人那边，笑嘻嘻打岔：“哎呀哎呀，发传单也是磨炼社会经验的一验……”

    “本职是大学生？”

    “是的是的，先生你……”

    “那最好不要这行太久。”

    他们走到了店门边，王晓晓刚要伸手，就见着镜的男客人为那个漂亮得惊人的女客人主动推开了玻璃门，稍稍撑住后，侧过来看自己。

    王晓晓一瞬间觉得他像个距离很遥远的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