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你刚才说了什么词？你刚才说了什么垃圾的名字？”

    黎敬学也低声咆哮起来：“蠢女人，别让我听见第二次——那个可憎可耻的混账叛徒就该被杀一千遍一万遍！”

    “这是他的错！这是他活该！都是他活该！灾祸之主，苍蝇，垃圾，破烂——哈，你想知他是怎么承认我的吗？那个玩意儿就连被掐断咽都不会动一眉——被那么多候选者杀烂了那么多次的破布偶——”

    “啪！”

    黎敬雪扬起手，凶狠迅疾地扇了他一耳光。

    黎敬学被打得重重偏过去。

    “……哈。”

    他往地毯上吐了血沫，“这就是你的态度？所以，只要我提到他，你就是我的了，对吗？你就会‘教训’我？”

    黎敬雪看着他，没有说话，因为激烈沉怒的绪不断起伏。

    “我会‘教训’你，黎敬学先生，是因为我是教团监事会主席。我不能容许任何一个教团层在我面前表现得像是个恶心透的杀狂——”

    她收回扇弟弟耳光的那只手，重新平直垂到上。

    “——这是我的职责，先生，你需要遵守规则。”

    黎敬学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

    半晌，他一气，拧着嘴角笑起来。

    “好吧，好吧，亲的——规则，对吗？刻板，对吗？站在影里，对吗？”

    他笑得越来越厉害，“天呐，天呐，天呐，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你还真是念念不忘，啊？蠢女人，你该不会是上他——”

    “闭上你的嘴。你的脑里的都是些什么？”

    黎敬雪冷地说，这一刻，她了和自己双胞胎弟弟刚才相仿的表，只不过被当垃圾注视的是前的男人：

    “我与你不同，我是个有良心的人，我记得我们都对他过什么，我无时无刻都活在……自省中。”

    是悔恨。

    悔恨才对。

    “不要侮辱他。你可以忽略他曾经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但我不能。”

    嗤。

    黎敬学挪开了视线，因为黎敬雪此时的目光太尖锐了。

    “好吧，遵守规则的刻板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