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行中的计划细节。”

    沈凌吐完烟圈，又叼着烟嘴翘了翘烟的位置：“我会在见到你的脸的第一时刻，用爪把它撕成几千块碎片。”

    黎敬雪不说话了。

    到底是从小看大的祭司……见到沈凌如今这个样，她总是心态失衡。

    曾作为执事侍奉过那位宁静的祭司，看后来所有的祭司——尤其是这位以前四仰八叉现在翘二郎的——都心复杂。

    说不上有多厌恶，还有那么恨其不争的意思。

    “抱歉。”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选在这个天气见面是我的失误，但之前正在J国布置关于您的假消息，回到C国时就没有留心天气消息。”

    “哼。”

    “台风天的确太冷，待会儿谈完事，您就可以回去休息……”

    “不要。”

    沈凌翻翻菜单，目光落在了招牌的菠萝炒饭上。

    她一愣，又转开视线，看了看落地窗外，建在茶餐厅对面的电影院。

    哦。

    是那家啊。

    【……菠萝炒饭和艇仔粥都是阿谨盛来的，那把这两个新发现的好吃东西也列为“阿谨不伺候就不吃”的名单里好啦。】

    “顺便请我吃晚饭吧，黎敬雪。我要一大碗艇仔粥，一份菠萝炒饭，还有一杯草莓布甸。”

    “……好的。”

    【数十分钟后】

    菜一盘盘端上来，沈凌开始吃饭。

    她舀菠萝炒饭时的模式有奇怪，是分别把菠萝、蟹柳、玉米粒用筷一枚枚挑来，一颗颗放碗里，堆到三分之一的位置才往里面填饭。

    【还有菠萝炒饭，阿谨你给我盛的菠萝炒饭里又有菠萝又有蟹柳，我自己舀一勺却全都是单纯的米饭……】

    【只要看清楚菜在哪里就可以，你还可以一颗颗挑来再舀饭。】

    【不要，学这些好麻烦，我就要阿谨伺候我。】

    这样盛足了一碗后，沈凌着勺慢慢把米饭、蟹柳、菠萝等均匀搅拌起来，神有漫不经心。

    过烟之后总会消退不少。

    黎敬雪看得直皱眉，但取之前的教训，倒是没有再指责她。

    她选择加快速度，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