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整夜没能有时间闭。他把她带到家里了一夜。

    因为多年不变早起的习惯，念娣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七，只睡了两三个小时。

    她睁开，前一张脸正盯着她。

    耀祖在她嘴上了一，说：“你醒了。”

    念娣吓了一：“你没睡？”

    耀祖底有一发乌，睛却特别亮，他把念娣从床上拖起来，带到浴室里，亲手把她洗净，然后用巾。

    念娣格外诧异，他一都没动手动脚。

    最后他拿了一件裙，给念娣穿上，拉上背后的拉链。

    念娣捂着，遮住起的凸：“……这样不行。”

    不给她衣，也不给她？这么穿衣服太不像话。

    耀祖在她脖上吻了一，一嗅，低声说：“有外。”

    念娣摸不清他的路了。

    外是他的西装。

    这么一遮，唯一的优势就是真能遮住凸。

    除此之外一也不合适。西装大很多，摆到大中，袖的可以甩飞。念娣觉得她自己像个偷衣服的贼。

    耀祖却很满意，他帮她把袖挽起来，捉住她的手：“很好。”

    念娣不知怎么回答他。

    她看了看窗外：“我打个电话给领娣……”

    耀祖没等她说完，一把打横把她抱起来，大步走来，离开房，又把她车里。

    是不一样的车。念娣看了看，发现这辆车空间更大，什么更方便，不由得有慌。

    她说：“这是去什么？”

    耀祖发动了车，并不回答。

    一个小时后，念娣坐在车上怔住了。

    这是民政局。

    “来。”耀祖给她开车门。

    念娣缩了缩脚：“……”

    耀祖看了她一会儿，她却不动，他就垂睛，不说话了。

    见他这样，念娣有无措：“……我……”

    他抬凝视她。

    光落在他上，把他的衬衫照的洁白到炫目，薄薄的布料透隐约的肌廓，藏着悍的力量。

    仿佛在昨天之前，他还是那个少年，然而只是一眨，他了，壮了，肤白了，发了……不像他，像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