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差不多？你再想想，肯定不一样的。”

    苏禾有些不知所谓，但既然他非要问，似乎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非要说不一样的话，你以前没这么嚣张，也没这么焦虑。就随遇而安，迷之自信，容易自满，还特别炫耀。”

    第一次约会就在朋友圈里秀了恩——当然广而告之之后，就自己偷偷乐了。大三时参加比赛获奖，领了奖直奔她而来，翻开证书往她前一举，睛亮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什么现实困境当然也很多，最首先就是穷，没房没车没地位，但最穷时两人挤在地室吃泡面，不也很快乐吗？何况他们年轻聪明有前途，一切迟早都会有的。她喜他的迷之自信，他的容易满足，他得意的炫耀他的女朋友，他的游戏，他排位赛上钻，他给她煮的完荷包……

    当然她更喜他明明随遇而安，却总是能而担起职责，迫使自己学习、成，变成更好更的人。

    他是这世上她最最喜的人。

    可惜这些孟周翰全都察觉不到。

    他就觉得槽太多，让人不知该从哪儿吐起。

    “我哪里焦虑了？”他先是反驳。然而随即便意识到这姑娘确实锐。于是转而吐槽，“……不过就是个码农，有什么好自信自满向人炫耀的？”

    苏禾眨了眨睛，这回答太过令她意外，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时小凡其实也经常自称码农，苏禾也会跟他码农、实验员的互相叫着玩。但昵称和蔑称是不同的，也许字一样，可说来的觉是不一样的。

    “……你是个游戏开发工程师。”诧异间，已经不自觉的开纠正了，“还很优秀。也不是那炫耀……”

    但人和人对优秀的定义是不同的——孟周翰21岁那年投资的手游工作室，前年就已经营收过亿。今年八个月营收已经超过2亿。而时小凡所在的那家，孟周翰也有印象——不就是浅川林嘉图的投资公司楼上那家吗？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正在跟他家谈并购，虽不记得程序走到哪儿了，但反正估值就那么回事。他在财报上读到，本就没留心。

    何况那家工作室还不是时小凡的。

    “不也还是个码农吗？”孟周翰不以为然，“年薪百万随便雇，还能怎么炫耀？”

    苏禾愣住了。

    这语气太讨人厌了，都不是嚣张的问题。

    孟周翰看着她难得严肃起来的面容，莫名就有些焦躁。

    他是故意的。但这结果好像跟他想得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