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淡定的反驳，“他也未必次次都能赢，只不过除非他输一次大的，不然不论他自己还是别人，都未必觉得他有输。说不定他是在打·老·虎·机扔钱玩儿呢。钱生钱的游戏，孟周翰们天生就是赢家，规则如此，这没什么可说的。何况，他玩得确实不错。”

    钱生钱的模式多了去，赌|博是，庞氏骗局也是。钱炒作加杠杆、堆泡沫，层层骗人接盘也是。

    但是——

    孟周翰张了张嘴，“一次可以靠赌赢，他次次都能赢算什么？”

    “就是啊，有什么不好？你没钱研发，我掏钱给你，你了成果——你敢说你的成果里，我就没有一贡献？”

    “这就是讨厌之了。”苏禾说，“明明盈利的是我，偏偏还得是我激你。毕竟——我这人百万年薪随便雇嘛。但我能搞研发。而除了有钱，你还能什么？”

    她起伸了个懒腰，而后微笑着俯来，帮他脱角，“你看，如果你不会编程，那你和孟周翰之间，

    苏禾：……重在这里吗？

    “那如果你拿了利，不肯再钱给我研发了呢？”

和孟周翰的区别在于，孟周翰随手就能掏50万扔去，赚了是大赚，亏了也不心疼。而普通人就得考虑，这30%的概率值得我卖房冒70%落街的风险吗？最后普通人放弃了，而孟周翰拿到了1000万——你觉得，这是因为孟周翰比较有光吗？”

    她只冷漠的反问，“所以，实现盈利的是我呢，还是你呢？”

    “也没什么看不起的。”她不觉也有些上了——但她觉得这不怪她，“没钱什么都不成，别人掏钱给我研发，我研发产品利归他。然后他拿这些钱回再掏给我，继续支持我研发。一番循环来，他的钱生了钱，我有钱可以持续不断研发，我们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

    “这不是废话吗？没有利扔钱打漂吗？”孟周翰顿了顿，又补充，“但有些利是远的、未知的，这会儿就看个人的光了。”

    苏禾：……果然还是在记恨她说“除了钱，没任何贡献”。

    “……”孟周翰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看不起钱生钱的游戏？”

    苏禾懒得辩解说很多利国利民、推动社会步的东西，本就不盈利——或者说你非要拿来给投资者盈利，只会妨害公众利益和社会步。比如说修路。

    “……只要你有盈利能力，肯定就不缺投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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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而言，孟周翰投资，动画、游戏、网络平台都踏踏实实起来了，玩的是最有益的钱生钱。实际上她对他本就没什么恶，就是个没什么集的陌生公众人罢了。

    你说他对孟周翰这么真实嘛啊。

    “问题在于你没钱。”苏禾淡定的眨了眨睛，“你是个码农，百万年薪随便雇那。在他里你就是个生产资料，你还得激他肯掏钱雇佣你。”

    “所以你投资我，是为了利。”

    “我……”孟周翰忽然觉得，这女人真是看着就来气，“我有钱啊。你有意见？！”

    “……”孟周翰愣了一愣。他觉十分糟糕，不觉就自我防卫起来，“反正有盈利能力的又不止你一个，但偏偏是你获得了投资，你不该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