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留名。

    警察当然觉得他是个疯，就顺着他的话安他，“现在男女已经很平等了，变成女人也没什么可怕的啊。而且教授您自己好像就是贫困山区考来的吧？如果能重回十几岁的年纪，那多好？现在考来，可比你那个年代容易多了吧？”

    教授忽然抬恶狠狠的盯着他，声嘶力竭的控诉，“为什么换的不是你？明明你受益得比我更多，我什么都见过，而你才是本什么都不懂。就算有人该被重新教育，也是该是你这人吧？！”

    。

    “意识到自己可能变成受害一方，”郑莹颖冷笑着，“他可比真正的受害者暴躁多了。”

    苏禾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孟周翰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致利己主义者嘛，牺牲别人时，劝别人顾全大局的姿态要多优雅有多优雅。到自己了，那肯定得比谁都难看。

    但是——

    “重不在这里吧。你就完全不在乎他留的‘预言’吗？”

    63.  天降正义（五）   “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

    苏禾并不是很在乎——因为想也知, 她连独立于质的“灵魂”是个什么概念都不清楚，而“对方”却能任意的把人的灵魂从一个躯里转移另一个躯里。

    他们之间的能力本就不在一个层级。目前为止，对方对她而言本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在乎有用吗？

    但另一方面, 她其实又很在乎。

    因为对方技术上也许近“神”, 但思想上目前看来无疑还是“人”的层次。倾全社会之力，也许用不了很远的将来, 就能破解“它”，或者至少把它从神秘学的范畴降维成科学或者社会学的范畴。

    如果更一步, 人类不仅理解了“它”, 甚至还理解了灵魂转移的技术……

    到那时, 恐怕必然要有一次关于“接受”还是“反抗”的大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