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读名额，当然都是通过竞争得来的。这当然不妨碍他对妹心怀愧疚，但心他却是恐惧憎恨她们的。所以每当有一个女孩走到他的面前，他都会到厌恶。因为这个女孩走这里，不但让一个农村男失去了原本属于他的‘资源’，还抢走了另一个原本能人地的农村男生的上升机会。”

    “并且他其实也见不得他未辍学的‘妹们’走向成功，甚至比他还成功。”

    “在此的基础上，一个学者当然能给自己打压这个女孩，找无数合理的理由。譬如反正她也不会从事科研，录取她只会浪费名额。”

    “你认为这个人没有作恶，也不是什么犯罪预备役。”郑莹颖看向林嘉图，“你知杜鹃吗？杜鹃的卵比兄弟妹们都更早的孵化来。为了争夺生存权，他会把未孵化的兄弟妹们全都挤巢，摔死在地上。”

    “宁肯录取刚刚及格的男生，也绝不录取非常优秀的女生——这当然不是犯罪对不对？教授总得有招生自主权嘛对不对？但本质上，这其实就是抢先孵化来的鸟，把未孵化的卵推鸟巢。”

    “他受惠于妹的牺牲，却以扼杀‘妹们’的前途为回馈。心恨不能所有农村女烂死在农村男的饭碗里。”郑莹颖说，“这人，让他去验被扼杀者的境，难不应该吗？”

    林嘉图见多了女孩嬉笑怒骂的神，却还是一次见“她”的愤怒与杀。神不由一僵，片刻后，“……这些大分都是你的脑补吧？”

    “大分都是他自己说来的。”郑莹颖毫不退让，“推测的分，也都是据他的言论倒推。”

    “就算这样，‘互换’就是合理的解决手段了吗？”林嘉图照旧不赞同，“平等难是可以加于人的吗？”

    “平等本就是加于人——平等加于人之前，你这个阶级还在买小老婆蓄家呢！”

    “也不用这么咄咄人吧。”林嘉图还是一次被女人赶尽杀绝……当然现在好像不能算女人了，“我是说，这惩戒质的互换真的有助于促公平吗？如果没有互换，难说这些问题就都解决不了了？万一这互换的超自然现象突然消失了。那些被‘惩戒’过的人，会不会加倍反扑？毕竟互换相当于行迫他们改换立场，并没有让他们发自心的相信平等吧？”

    他转向苏禾，“你觉得呢？苏博士？”

    “我觉得可以一试。能让所有人都发自心的相信平等，追求平等当然最好。但能让那些反对平等的人，被迫去追求平等，也是很不错的成果——总比放任他们恶化环境，加剧对抗来的好些。”

    林嘉图大惊诧，“你不抗拒这在上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