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颠了颠书包，“反正今天作业少，时间多，我送你回去。”

    顾言失笑：“不用了，我家离地铁站几分钟的路程，用不着。”

    “没事，我反正闲，走吧。”江森不由分说的打走，他找得到顾言的家，所以顾言想阻止也不行。

    今晚似乎是农历十五，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顾言时不时仰看一月饼似的月亮，江森跟着他抬：“今天是不是农历十五啊？月亮这么圆。”

    年轻人基本算不准国历和农历的对应时间，顾言这个学霸也不例外，他说：“应该是吧。”

    江森摸手机看了，“还真是，顾言，你看。”他把手机递给顾言。

    顾言觑了，笑着：“难怪这么圆。古代人还真是厉害，日历算得如此准。”

    “是啊。”

    聊了几句，两人安静来，他们都不是话多的人，也不是活泼的人，顾言跟江森在一起，偶尔还是他话多一些。

    但左纪就不同了，主要跟他在一起，从来都是左纪找话题，顾言顺着他答就可以了，一不用担心气氛尴尬，也不用绞尽脑去想话题活跃气氛。

    莫名的，又想到左纪，连带着之前左纪喝醉的脸也涌脑海。顾言心里浮躁，眉间皱起。

    江森尾观察到他的绪波动，在把人送到门后，忽然开，“顾言，你在担心左纪吗？”

    “嗯？”顾言尴尬一笑：“……没啊，怎么这么问。”

    “你是不是喜他？”江森跟抛炸弹一样，越问越惊人。

    顾言明显慌了，有结，“谁……谁喜他了，江森，你别说话。”

    江森淡定的看着慌张的顾言：“如果不喜，要不你喜我一？”

    顾言：“？？？”

    片刻，顾言无奈的声：“江森，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不想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江森表认真，“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

    “试？”顾言摇了摇，叹一声气，“江森，你喜我吗？”

    江森：“我喜的。”

    顾言：“我是说那喜，不是朋友的喜。”

    “我……”江森想说喜，可话到嘴边，迟疑了，“……我反正喜和你待在一起的觉，我觉得你也喜的，我们在一起比你和左纪在一起合拍多了。”

    他就知，顾言看穿了江森，“你本不喜我，或者说，你只是喜有我这个朋友，而不是喜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