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就自己开着车离开了，也不知她去了哪，电话也打不通。

    左爷爷心疼的看着两个孩，侧过，抬手抹了抹泪。

    顾言默默递了张纸给左爷爷。

    陪着左纪完全检查，他们就回左家老宅了，等结果来，会有医生给他们打电话。

    老宅的位置要偏远一些，离晨比较远，是没陈舒的别墅地理位置好，但左爷爷完全不敢让两个孩回去，只能接到自己的老宅里。

    三个孩都急了汗，左爷爷赶他们去洗个澡，去掉一乏，然后吩咐厨师清淡的饭菜。

    顾言没有衣服，左纪拿了件自己的给他穿，要偏大一些，不过T恤大一没有关系。

    从浴室来，顾言看到在客房洗完澡的左纪已经坐在沙发上，发没有，也没有，就那么任由它着，疲倦的仰靠着，走近了，发现他没有睡觉，而是睁着无神的双盯着天板。

    顾言拿发的巾，坐到左纪边：“左纪，你发不容易冒，我帮你一吧。”

    左纪听到他的声音，脖缓慢的转向他，浅的瞳如夜的大海，邃浩瀚，叫人看不透，猜不着。

    顾言知他心低落，不在乎他不回答，又柔声说：“我帮你一吧，很快的。”

    上手抓住左纪的手腕，微微用力拉了。

    这一拉，还真的拉动了。

    左纪很听话的坐直，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不说话。

    顾言被看得有些脸红，不过见他不排斥，就先跪坐起来给他发，前不久左纪剪过发，没有之前那么了，随便几，已然半。

    巾了两个人的发，已经透，再去，效果不大，顾言刚要说可以了，腰一被左纪抱住，越抱越，脸也埋他的颈窝，任的用气息灼烧他的脖。

    左纪很少有这么无打采的时候，他总是吊儿郎当，好像什么都无所谓，即使在刚才回来的路上，他都没有表现什么伤心脆弱。

    可现在的他，却在他的面前卸所有的伪装，像动一样，将自己最柔的肚给他看，只给他看。

    顾言的心泛起细细密密的酸疼，像是有无数针同时扎向他，一开始不怎么疼，越是品味越是疼得厉害。

    将巾搭在沙发上，顾言轻轻抚上左纪的发后背，温柔细心耐心的给他顺着。

    没有声音，却一不觉得尴尬，只有缓缓淌而的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