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顾言，你如果要和他说话，那就过去。”江森在旁边开。

    顾言艰难挤几个字：“不用了。”

    陈舒在看着他，他看不懂、也没有多余的力去解读那个神是什么意思，不是不是排斥，他都不想，也不敢去刺激陈舒。

    哪有生命珍贵？

    谁敢赌？

    慢慢转，顾言僵着后背，费力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走吧，回去了。”

    江森这彻底肯定顾言和左纪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逾越的事。凭着直觉，他看了陈舒，随即隔着人海对左纪了，当打过招呼，便转跟上了顾言。

    江森将顾言送到家门，“那个……我以为你和左纪有什么过节，所以刚才在商场里才会假装没看到。如果对你造成了困扰，抱歉。”

    顾言见过左纪后，江森原以为他会更加低落，没想到他一路上倒还好，现在语气也是比较放松：“没事，你是担心我，我懂的。谢谢你送我回来，那个，我去了，你也早回去吧，路上小心。”

    跟江森挥手拜拜，顾言转走了小区门。

    江森一直在门看他，看到顾言拐过一个弯，背影隐没在黑暗里，都没有回一次，兀自轻笑了一声，中渗几丝苦涩自嘲。

    慢慢走向地铁站，江森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来陪我喝酒。”

    一家小巷里的烧烤店，江森一瓶一瓶的，王明看他这样，靠了声：“大哥，你这是失恋了还是失恋了，还是失恋了？”

    还以为江森不会说，结果他喝完一瓶，苦笑一声：“好像真失恋了。”

    “艹，你真的失恋了？”王明想到什么，又说：“黑，我说，什么叫好像失恋？失恋还有好像这况？”

    江森又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重重的放到桌上，微醺的睛直视王明：“其实我也不知，但我最近发现我好像喜上一个人。”

    “不是，你发现就追啊，这怎么没追就要死要活的了，还是你追了，他拒绝你了？”

    “没。没追。”江森笑了一声，“不过也差不多不用追了，他心里有喜的人了，我才发现自己的心，就已经失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