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收？”白澄鼻尖冻得通红。

    “你在说什么？”辛牙不解。

    白澄看着他的，确定他不是装傻，颌线绷的更，“你不知那些东西是我送的？还是你知是我，所以不收？辛牙，那个老男人到底哪儿好？你喜他什么？钱？你要多少，我也可以给你。”

    “原来那些东西是你送的吗？”幸好定了决心没有收，这不是重，重是辛牙叫他没有理智的胡言语气笑了，拧了两没挣脱束缚，妥协般摇摇脑袋：“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到底喜我哪儿？你觉得我哪儿好呢？我得也不怎么样，脾气格也不好，除了成绩稍微拿的看的过去，每一样好的，你说，你喜我哪儿，我改成吗？”

    这话说的比之前还刺心脏，白澄咬牙关气红了，腔盛满了对曲时儒的愤恨和嫉妒，两人在雪地里对峙了几分钟，保安亭的两个大叔背着手在门盯着两人好一会儿了，可能错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又怕起架，一直没放松对两人的监视。

    辛牙早注意到了两位老大爷站姿不知在看闹还是监视的保安大叔，正准备妥协，被白澄拽住去了一人少的墙角。

    背靠在墙边，辛牙意识护住安安静静的肚，警惕的扬起脸，不知白澄要嘛。

    “辛牙，你得很好看，你的格很好，你的所有我都喜，可是——”被他那样的神刺的心脏狠狠一疼，白澄苦笑一声，“我真的就不行吗？嗯？”

    “你是个优秀的人，喜你的人很多，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人上呢？”辛牙真的说累了，也不知该怎么劝说这个执拗的大男生。

    “可是我想要的人只有你，我喜的也只有你。”他激动的尾微红，像克制不住痛苦低低咆哮的幼兽，“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被拒绝的这段时间，白澄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他，不去看他，甚至为了填补会难受的空隙找了不少事去，可每当夜，那张言笑晏晏净的笑脸总是不受控制的浮现，好几次险些没克制住跑去看他，最后又在程绪矛他们的帮助困住了自己。

    如果知喜一个人却不得是这么痛苦，白澄宁愿当初没有遇到辛牙，这样他还是会过着有条不紊的无聊日，和朋友们打打篮球，关在实验室搞搞实验。

    可惜没有如果，也不是说淡化就能淡化的。

    对于白澄的执着，辛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很后悔当初和白澄走的那么近，一开始察觉到他对自己有好的时候就该保持距离，若是不自作聪明的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甚至柜，或许白澄早断了对他的，两人也不会演变成现在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