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不像是被抢劫，更像是跟人打了一架，而且还打输了。

    “好吧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是有些黑历史，但是谁不是从小孩儿成过来的呢？”顾大少摊摊手，“而且，我原本的格也不是那样的，我小时可听话了。”

    喻晓合着问：“那你为啥变成那样了？”

    顾临曦：“可能是有一分青期躁动的原因。”

    喻晓：“……”

    “但是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人告诉我，不反抗的话就会永远被人欺负去。”顾临曦笑着说，“我觉得他说的很有理，于是就去尝试改变我自己，没想到一改大发了。”

    “……”喻晓嘟囔，“没想到还有人会去你。”照小说里写的，这位大少爷本来是爹不疼娘不本就么人搭理的人设啊。

    大少爷一脸受伤：“可那话就是你告诉我的啊。”

    “我？”喻晓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的事儿？”

    “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顾大少回忆了一，“也是个冬天，我被人扒了羽绒服还被推雪堆里，好不容易爬来，手上脸上冻得发紫。”

    “冬天？”喻晓记得自己小时候很差，冬天一般是不敢门儿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事儿，还把手、帽和围脖给了我。”顾临曦在自己带来的纸袋里翻翻找找，还真掏了一个起球了的蓝针织帽，“就是这个。”

    看到帽喻晓倒是想起来了，就是他来的第一年冬天，夏姑姑跟前夫离婚带着她和夏准备搬来冬城的时候，确实是有那么件事儿。

    他们仨准备离开，喻晓和他弟在外等着姑姑搬行李来，当时他家对面儿就是街心公园，不夏秋冬都有小孩在里跑来跑去打打闹闹。

    他经常看窗外，也经常看到一小孩儿被人欺负，看着看着他就有了心心相惜之，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铁的小朋友，明知会被欺负还天天和欺负他的人混在一起。

    喻晓觉得自己都快看不去了，又赶上自己上要走，见到那小孩儿又被人欺负，他就过去跟人家说了两句话。

    送手和帽什么的，纯粹是当时对方模样太过凄惨，他怕人直接冻死在外。而他姑姑约好的车就停在外，等会儿直接去火车站了，一不上用不着那么保。

    顾临曦一看喻晓的神儿，就知他可能想起来了：“你瞧，我保存到现在，一直都没舍得用。”

    喻晓：“……你现在也带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