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问不了。”

    草，竟然还有这事？！

    陵玖表面镇定，心里已经把朱雀小人扎成了筛。

    被王崽表白你竟然还敢拒绝？你咋不上天呢？！

    陵玖捋了捋王的思路，问：“所以你只是想知我说这话是什么用意？”

    王，这件事他藏在心里多年，无人可以诉说，每次回想都非常难堪，甚至于不敢面对陵玖。

    “我知你都不记得了，问你也没有意义，可正因为你都忘了，我才……问得。”

    陵玖把他的落寞看在里，晃晃他的手，声气地说：“清让，你看着我嘛。”

    王神闪了闪，才抬眸看着他。

    “以前的事我不敢说，但肯定是因为喜你才这么说的。”陵玖一个自认为最灿烂的笑脸，“等我恢复记忆了，再认真回答你，好不好？”

    幼崽的笑容果然是世间最治愈的东西，王脸轻松了不少，“嗯。”

    大概是刺激过度，当天晚上陵玖又梦了。

    梦里红小和小玄龙大了不少，变成人形看着也十七八岁的样了。

    有一天他们飞过一个大瀑布，一条云鲤突然窜面，金的鱼尾在空中灵活的甩动，又很快潜中。

    小看得新奇，忍不住多看了两。

    小龙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问他，“你喜的话我们抓回域养？”

    “只是好奇而已，说不上喜。”小看向他，笑了起来，“它那么短的尾竟然也可以窜那么。”

    小龙用他不太广的知识，认真地琢磨，“鱼大多都这样，也有尾很的鱼，但也飞不起来。”

    没想到他随一句话，对方竟然这么认真的分析，小笑得更开了，“还好清清是龙，可以跟我一起飞，尾也比它们漂亮。”

    小龙表一顿，漉漉的睛看着他，“我的尾比较漂亮？”

    “是啊。”小以为他不自信，特别补了一句，“我最喜你的尾了！”

    在小龙呆愣的时候，他还特无耻地用羽翼摸了摸龙尾，以表示自己说的是实话。

    小龙了好几天思想斗争，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大着胆用龙尾蹭了蹭小的羽。

    见小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小心翼翼地缠住小的尾羽，满心期待地等着小醒过来。

    等了很久，小终于醒了。

    小龙见他半天没发现，故意晃了晃缠在一起的尾——尾勉也算是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