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即将脱而询问他以前习惯的问句咽，你问：“你喜什么样的位？正面？背面，侧面？偏哪姿势？仰卧？骑乘？还是跪趴？”以为他有所经验，你问的问题也就直接了。

    总教官面发烧，他哪懂得那么多？更何况，你是他喜的人，更说不了，囫囵答：“都……可以。”

    “哦……都来一遍啊？”以他的答法，你以为他都想来一，心还会玩。

    脑袋里咣当一阵响，都、都来一遍？！他的心脏在颤抖……

    “哪些地方比较？告诉我，待会我好发。”你继续问。

    他嘴张了又闭，不知该怎么回答。

    “嗯？”你促，双手在他腹抚摸。

    被你摸得心慌意，他胡回答，完全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被摸到的地方……你摸到的地方……任何……”

    你的动作一顿。还会说话？不过你要的可是切实的关键，这好听的敷衍对你的治疗无益。……算了，大不了还是照常摸索一遍。

    被你摸过的地方像被灼烧，刚刚洗的冷澡完全没有效用，他太了！修的指节在他肋间一一数上去。他能想象，那是一双象牙白的手，甲盖很圆，底是漂亮的桃粉，这双手除了握笔没有其他茧，柔而灵活，像有思想的活一样能挖掘他隐藏的秘密。它们对他的温柔地安抚，但实际上这只能给他带来超他预想的度，还有……冲动！

    他咬牙忍耐，庆幸这回他是背对你的。

    不过他这庆幸没能维持多久。你碰了他的。

    “唔呃！”他整个人都几乎要蹦起来——但被你及时了回去。他在挣扎。他控制不住。他了。

    你有疼又好笑，“别怕。你真的有过经验？看起来真的不像。你跟那些第一次的人一样张，羞惧于自己的反应，甚至比他们更惧怕抚。”

    “我……”总教官双拳握，“我不是……”

    “安静来……把给我，你会变得快乐。也许你以前经历的和这不太一样，但是你总会受到的快乐，追逐愉是本能。”你继续安抚他，一手仍在原地划圈，另一手从他腰探。

    “不！”心漏了一拍被提到嗓，他迅疾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总教官，这是基础的哨向发，如果你想治疗，这一步是必的。还是说，你对我有所成见不愿意被我治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联系其他向导……”被连续反抗拒绝，你已经非常纳闷总教官是不是不能接受你了，只好停来。如果确实是这样，他无法信任你的话，治疗是无法成功的。

    总教官心里猛然涌起大恐慌，“不要！”牢牢抓住你的手腕，“不要其他人！”他到苦涩和沮丧，他明明……只喜你的……

    “那请你放开我的手吧，我要继续了。”

    手腕上有力的铁钳犹豫着慢慢松开。

    你手指一捞，摸到了如烙铁般的。总教官被你这一举动得浑一抖。

    这可真是个大惊喜，“……哇哦，看来你对我的技术还是满意的，如果一直这样，我们的展应该会顺利许多。”随后你又补了一句，“你的反应让我对我们又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