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了。”

    “换给月景的仙骨是不完整的，此事在我的意料之外。”紫宸看着素寒璧那清绝尘的面容，“阿璧，你一直在我的意料之外。”

    素寒璧笑抿了一茶：“我并未毫无生命的偶人，又为何会一成不变地跟着你的步调走？”

    “我的世，你该跟我说说吧？”素寒璧托腮，姿态轻松，“我都让你个明白鬼了。”

    紫宸垂眸，那动人的凤目上现些许怀念之：“你知的，我诞生于天地初开之时，是整个仙界第一位仙人。”

    “但你不知的是，注重平衡制约的天地，怎会独独让我一人有着超脱世外的力量。当年应该诞生的……是两位，一为，一为，者掌世间看得见摸得着的所有存在，而者掌所有万所生的。”

    “我先醒了过来，那掌众生的五石就在我的边。”紫宸望着素寒璧，仿佛在看一位久违的故人。

    “你不想让我醒过来。”素寒璧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观察上面优的纹路，“一人当天之主多好，你怎么会容得一位与你相当的对手再醒过来呢？”

    紫宸垂眸，微叹一声：“谁有能抵挡得了这样的诱惑？”

    “正是因为你抵挡不了，所有才应该有我。”素寒璧世多年，历经两个小世界，共七千年的时光足够她参悟许多人世与理。

    “但我就是先苏醒了过来。”紫宸摇，“我想将那块五石毁了，但我没有办法摧毁着与我实力相当的存在。”

    “你想了一个什么办法？”素寒璧嘲讽轻笑，“你那聪明的小脑瓜，总归是会有办法的。”

    “我用我的力量，想要制造一个存放五石力量的躯壳。”紫宸凝眸望向素寒璧，“这个躯壳，她应当是我的，臣服于我的，她的只能是我，我的也只能是她。”

    “只要五石在‘她’的躯之中苏醒，她虽然是一个独立的个，但她依旧会因为对我那难以自的意对我臣服，在我的世界里沉沦。”紫宸侧过，目不转睛地盯着素寒璧，“所谓，不就是如此么？”

    “这是你的，并不是我的。”素寒璧为自己倒了杯茶，心绪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