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天铃或者是别的什么天，所有世界的自我意识都消失了。”素寒璧将手中空空的摄魂铃取了来，这铃铛孤寂地叮当响了两声。

    “因为所谓的世界意识——天本就是一扭曲的存在，正常运转的小世界是不会产生自我意识的，正是独立的失衡，才生了噬虫，而天其实也是与噬虫类似的东西，他们掌握着世界规则，但却是非不分。”素寒璧摇动摄魂铃，“世界不需要天，小世界的人们不需要规则束缚，他们本就是自由的。”

    “没有所谓命运框住他们，世界之大，有着无尽的可能，这才是万方小世界的迷人之。”素寒璧的纤纤玉指轻轻一，将摄魂铃——这曾经一位普普通通的天的居所一手给碎了。

    世界不需要天，这摄魂铃作为曾经的见证，也不需要存在了。

    “竟是如此……”王谦轻叹，他生得晚，这天现的时间可要早多了。

    素寒璧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伸了个懒腰放松一，对王谦问：“所以王阁主，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王谦运笔如飞，一边飞速记录一边赶问：“还有——云上之境如何了？”

    “云上之境的大分仙人都因噬虫附而死，而云上之境那层将仙界大分灵气占据其中的云层，也因紫宸的死去而崩散，被聚集的灵气平均散整个仙界之中，在我云上之境与海外仙山之分。”素寒璧将那一战之后发生的事耐心说给王谦听。

    王谦连忙将此事记，又继续问：“幻海人因还给你悉万之力而瞎了的睛，好了没有？”

    素寒璧惊讶：“不会吧，你们恒一阁连这事都知？”

    王谦在砚台里了墨，有些自豪地说：“我恒一阁的先祖，可是曾经将无量人的发现记录传承来，我所的，还未及先人百分之一。”

    素寒璧无奈轻叹：“我帮他治好了，不过是睛受了伤，我也受过，我有经验的。”

    王谦继续记录，力求不遗漏任何一个字。

    “还有个很关键的问题，我个人也很想知这个答案。”王谦肃容，轻咳一声，表变得有些严肃。

    素寒璧寻思着她知的都说了，王谦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说吧。”她提剑，站起来，好整以暇等待王谦的问题。

    “不知素仙……可有侣？”王谦表认真，却问了这样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来，“以沙境祝之朔友为首的众多修士，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素寒璧：“？”你们真的很不对劲。

    她将手中无瑟剑握，对王谦微笑说：“不好意思，我已有侣。”

    素寒璧手中无瑟剑亮起五微芒：“不巧正是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