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凭危唯一的特别助理。

    程霜寒纠结的时候，坐着的江凭危察觉到了旁边那时不时落在自己上的视线。

    他扭，看向程霜寒。

    程霜寒一凛，猝不及防地面对了江凭危。

    “江董。”她即刻换上了完的客微笑。

    江凭危“嗯”了一声：“程总。”

    程霜寒笑：“难得见到江董来这地方。”

    江凭危不知想到了什么，垂眸，：“嗯。”

    然后再也不说话了。

    程霜寒：“？？？”

    嗯是什么鬼？

    我这是能回答“嗯”的问题吗？

    心里万般吐槽，面上却丝毫不显，程霜寒看江凭危不乐意搭理自己，也没再故意跟他聊天。

    不然就显得她抱大似的。

    啧，还好，江董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要是来一句“你谁”，可就真丢脸了，明天就得传去给死对知自己的尴尬。

    程霜寒松了一气。

    稍后，便是今日新款大秀开场。

    程枫不知自家小姑经历了这般的冷淡寒暄，正无聊地盯着地面发呆。

    直到扶梦走来，他听见了边人的惊呼和气。

    “太了。”

    “这是谁？开场不是莉莉娅吗？”

    “新的模特？果然很适合VS，她穿了这件婚纱的髓。”

    “我的天，她怎么这么空灵！我要她！”

    一连串的声音响起，或中文或英文，还夹杂着不少奇奇怪怪的语言。

    程枫听到的瞬间：……什么玩意儿？都说什么呢？还要她，一听就是个渣男。

    他无聊地抬看去，那一刻，扶梦自带圣光，走到了他心里。

    程枫：“！！！”

    ·

    扶梦这一次有两秀服，开场的那个是大廓形多层的白婚纱，第二件则是宽檐丝黑帽和黑鱼尾裙，看着比白那简便许多。

    实则不然。

    这件有近半米的拖尾，脚完全藏在裙摆里，不能拎着走路，很容易就踩上去。

    可供行走的空间极窄，布料无弹，拼的就是模特自实力。

    走不了大开大合，这个裙从一开始就限制了主人的步伐，小碎步才是它的归宿。

    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好看。

    后台糟糟，换衣服跟投胎似的，前面的人了台就抱着裙拎着鞋朝后跑，要赶着脱衣和换一秀服。

    一个模特有三四个人负责，大家一起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