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

    这是她刚拿到手的东西，低价贱买国有资产，林家的房地产生意得也不太净。

    还有，走私。

    “啧，怪不得说刑法上写满了赚钱的门路。向死而赚钱，真厉害。”

    扶梦简直要佩服这一群人。

    已经是几辈都不完的资产，却还是这般贪婪。

    “这人才应该被扔去恐怖无限世界溜达一圈。”她嘟囔，“肯定会被吓死。”

    ·

    扶梦在想着自己还能怎么暗地里协助官方调查的时候，江凭危也在考虑，如何对付林家。

    他的双手在键盘上飞舞，电脑屏幕的页面闪动着一行又一行的代码。

    说他网络手吧，那现实里确实不存在这样的人。

    闻扬看着也是心惊。

    清澜旗有一个互联网科技公司，里面有江凭危价请来的网络安全顾问，挂着这样的名，拿着一年几个亿的分红，还是官方网络安全方面的特邀顾问。

    闻扬见过他们敲代码，反正没boss快。

    手都成残影了，啧。

    但再一想，当初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江凭危就已经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CEO了，据说还是他十几岁创办的。

    闻扬又觉得，那boss确实是该有这样的准。

    “女娲系统如何了？”蓦地，江凭危声询问。

    闻扬立刻回答：“目前存在一些小bug，不过很快就能解决。”

    江凭危停了手里的动作，看向闻扬：“五石？”

    闻扬：“五石医疗健康这分是搭载在女娲系统之上的，目前跟医院对接良好，正在录患者病历信息。”

    江凭危：“芯片方面有问题吗？明年我要推全息技术。”

    闻扬：“……”

    boss我觉得你梦有大，但是我不能说。

    闻扬尝试措辞：“……芯片供应方面，很有问题。”

    江凭危顿了顿：“什么问题？”

    闻扬：“供应商都是国外的，这是目前他们的报价。”

    不得不说，真的很坑。

    江凭危沉默。

    芯片行业发展很快，技术方面国不太好，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制约，一旦翻脸就是个麻烦。

    闻扬也搞不懂，半年前江凭危突然提要开发新的系统，清澜的业务心转到这上面来，目标倒一如既往的是江凭危风格——未来取代所有系统，成为全世界通用的最佳系统。

    那一次会议，闻扬看见了在场工程师脑门上的无数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