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看来是真不打算卖了。”

    这时候安楠突然一鼻：“同类的味。”

    季率先走上前去，举着手电往包铺里照，手电光透过玻璃门打在漆黑的店里，果然是空空如也，桌椅全无——当然只是对于人类而言。

    在他鬼差的视角中，则看到一群半透明的灵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地盯着他瞧。

    于是他嘴角上扬，勾一个季式的不怀好意：“我数数……一共八只，就算最低价五十万一只，那也能卖个四百万了。”

    他忍不住轻笑声：“还真是会挑时候给我送钱啊，宝贝儿们。”

    第11章 借钱开店

    姜知味登时震惊：“四百万？抓鬼这么赚钱吗？”

    季微微一笑：“冥币。”

    ……他就知。

    季伸手一招，掌心里又多了朵红的彼岸，他掐掉只留，将细的门上U形锁的锁里。

    看似防盗系数很的铁锁居然就这么“咔哒”一声，开了。

    姜知味：“……”

    这是什么万能彼岸？地府都这么厉害的吗？

    季一儿也不拿自己当个外鬼差，伸手推开闭的玻璃门，像回到自己家一样从容地走了去。方寸小店里连个灯也没开，容纳他这么个大男人已经够局促了，墙角挤着的那堆灵就显得格外多余。

    季保持微笑，大概是想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平易近鬼的好鬼差，只可惜他每往前靠近一步，小鬼们就要提一个档次的颤抖。

    “刚刚那位店主说的，害人家生意惨淡，还害他女儿了医院，都是你们的吧？”他貌似非常随和地询问几只倒霉的小鬼，“这可不好，地府与人间修了几百年友谊，最讲究和谐相，你们这样断人财路伤及无辜，可违背了鬼界准则。”

    “可……可是，”终于有只鬼壮着胆开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安之所，如果生意太好气太充足，我们就没办法继续待去了……”

    “所以为什么要留在间呢？”季角的弧度渐渐展平，“地府近年来对你们得不严，并不代表完全不，而且规定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只有不扰间秩序的鬼才能在间停留，你们觉得你们到了吗？”

    众鬼鸦雀无声，又往后缩了一，就差嵌墙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