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土豪又说，“所以我让你在夜间直播，可以帮你隐藏ip地址，阻止那个东西锁定到你的位置。”

    所以它向自己示好，蹭来蹭

    合着还是他的错了。

    “可是好像晚了，”他轻轻叹了气，“你第一次在白天直播应该就被锁定了，不过后来你的位置一直在变动，它才没有立刻找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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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非把小鬼走，表突然变得有奇怪：“不，你误会了，我不是担心它，我是担心你们。”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现在魂受损，转世估计要转成个傻，我不想当傻。”他叹气说，“我还能怎么办，只好一直在人间飘着，没事上D站看看直播……大概也能过去。”

    姜知味：“……”

    姜知味住自己一缕发朝他表示疑问，余非：“就是因为魂受损才变成这个样，每认识一只鬼他们都要问我是不是少白，搞得我很烦。”

    姜知味张了张嘴：“可是……”

    两人一前一后地顺着路往前溜达，夜的城已经逐渐安静来，烧烤摊陆续偃旗息鼓，各商场纷纷关门歇业，只有霓虹灯的招牌依然闪烁不断。

    姜知味挑挑眉：“你ID是什么？也许我记得你。”

    “我查了很久，发现那东西的老巢似乎在城，所以才千里迢迢地追过来定居此地，但它神鬼没的，我一时半会儿也逮不着它。”

    “果然，”他有些失望地回过，双手兜继续往前走，“我真名余非，ID是随便取的，他们都说辨识度不，让我改，不过我本来也没把直播当主业，就随它去了。”

    “对了，”余非把视线转向趴在对方肩膀上的小鬼，“能把我还给我了吗？”

    “它如果饿得狠了，什么都敢吃，活人也不例外。”余非压低声音，“这是我为了对付那只怪养来的，毕竟那玩意杀不死，只能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找更厉害的东西把它吃掉。”

    姜知味：“……？”

    他说到这里忽脚步一顿，扭看向姜知味：“三年以前我也在D站开过直播，当时就知你很有名，还看过你几次直播试图学习一，可惜没看几次你突然就不活跃了，我还纳闷了很久。”

    姜知味经他提醒才想起这茬，赶把小鬼尾上拴着的红线解开：“不好意思啊，让你担心它这么久。”

    他只好无奈一笑：“所以那些失踪的男主播，真的都死了？”

    姜知味努力回忆了一：“没印象。”

    “你肯定不认得我的，我排名都没过top50，”土豪耸耸肩，“我ID‘非鱼’，有印象吗？”

    “因为你是第一个状况的主播，我一直以为你就是第一个受害者，现在才发现想错了。”余非又说，“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了，反正已经找到了它的老窝，大不了守株待兔，我就不信我逮不到它——刚要不是因为你那把刀，我或许能冲上去把它抓住。”

    “我知的都死了，连灵魂也被那东西撕碎吃了。”余非神沉来，“我家里有人信佛，当时它找上我的时候，我手边恰好有一串佛珠，替我挡了一挡，它没把我的灵魂撕碎就仓皇逃走——否则我也没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姜知味忽然浑一抖，看向那只小鬼的目光充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