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有限，等他再大一的。”

    “也对，只要成绩在，资源就不缺，我得提前恭喜你，说不定一个不注意，咱们队儿就要个世界冠军了。”

    “我倒是希望，哈哈哈……”

    两人遥遥看着走来的游泳队员，一边聊个不停，脸上都是笑容。

    季浩和阮明池到了餐厅才发现穿运动服来参加年会的人少的可怜，不过因为有彼此作伴，倒也没觉得尴尬，在其他大小在门争奇斗艳留影拍照的时候，两人蹭边儿溜餐厅，寻到立着“游泳队”牌的圆桌，提前找了个方便看节目的好位置坐。

    转，余武就穿着西服坐在了他们边。

    “余教。”

    “教练。”

    两人打过招呼。

    余武回应，视线落在季浩上，笑：“有个事得告诉你。”

    季浩看他。

    余武说：“队里在帮你申请保送，省院问题应该不大，你现在的成绩就能去。”

    季浩，这个他知。

    但余武顿了顿，又说：“不过今天午国院联系队里了，找我们要你的档案，看那意思是想要招你。”

    “国院？”

    季浩扬眉，国家育学院，已经是育生能够选择的最好学府，当然清北华大这保送另说，只说如果国院真要抛了橄榄枝，大约没有几个育生能够抗拒。毕竟一旦读国院，最后很大的概率留在首都工作，从此可就是个首都人民了。

    季浩要真是季浩，一个无父无母只靠游泳博个未来的孤儿，答案没有第二个。可他不是季浩，他留在这个小世界有自己必须的事，所以完全没犹豫，季浩看了阮明池一，就要说自己的选择。

    这时，殷学林一脸慨地走到他边，语气飘渺地说：“简直有上生活的觉，觥筹错，富丽堂皇。”

    “……”余武看了一沙雕，淡淡地说，“找地方坐去，别站这里碍。”

    “诶！我坐您边！”“上人”殷学林规规矩矩地坐，乖巧地笑。

    季浩视线在两人上绕一圈，把想说的话吞了去，寻摸着这事儿回还得找自己聊，到时候直接说了就是。

    季浩没说话，让旁边立着耳朵听的阮明池一颗心不上不地悬着，难受极了。

    年会在六准时开始，领导上台讲话，各个运动队还载歌载舞，最后阮明池了二等奖，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拿了500的红包，却发现自己一都笑不来。

    他从手指尖泛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