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似乎在寻找自己的鞋。

    言少钱看他的意图，立刻上前询问：“你要嘛，要喝吗？”

    沈酌抬：“想上厕所。”

    “……”

    言少钱看了看他缠着绷带的脚，表有些复杂。

    上厕所……这个……

    家里又没有椅，又没有拐杖……

    沈酌见他半天不动，疑惑的神：“怎么了？我鞋呢？能不能帮我把鞋拿来？”

    言少钱：“你要自己去上厕所？”

    “那不然呢？还让你帮我扶着不成？”沈酌十分好笑，“割伤而已，又不是断了——快把鞋给我。”

    言少钱虽然觉得那句“帮我扶着”很有歧义，可到底没说什么，把拖鞋放到他跟前：“你小心。”

    沈酌伤到了脚掌，只能改成用脚跟着地，一瘸一拐地往洗手间去了。

    言少钱不太放心他，一直站在门守着，等他来赶上前去扶，架着他回到卧室，让他躺休息。

    现在刚六多，可以睡上一觉再起来吃早饭，沈酌拍了拍旁边的床对他发邀请：“来吧，一起睡，你冒还没好利索，也得多休息才行。”

    言少钱表现些许抗拒，但最终还是脱衣服躺了，并说：“刚才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一直没醒？”

    沈酌一愣：“是啊，怎么了？”

    “我回来的时候碰上你爸了，他也刚到家。”

    沈酌听到他提到沈连州，立刻张起来：“他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言少钱放低声音，“但我为什么觉得他很累的样？好不容易赶上周末还不在家休息，和什么朋友见面见了一整天，凌晨五才回家？”

    沈酌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觉得公司存在一些问题，但是什么又说不上来，我让秘书私跟员工们过，旁敲侧击，都没发现什么异样。”

    言少钱不解：“那你为什么觉得存在问题？”

    “直觉吧，”沈酌想了想，“说实话，我在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盯着我，也怀疑过有人偷偷在办公室里装针孔摄像什么的，借着打扫的名义让人从到尾检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发现。”

    “有人盯着你？可是……盯着你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