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装的东西吧？”

    “那怎么可能……”

    言少钱走到窗边向外张望——他刚刚已基本锁定了就是这个方向，就算偷拍设备装得再隐蔽，能躲过第一次，绝不可能躲过第二次。

    不过……这里是36层，怎么可能会是窗的方向？

    “你发现什么了？”沈酌整理好衣服，走到他旁边，“外面有什么？”

    “我不知，但确实是……”

    言少钱话没说完，一抬，忽然注意到什么，伸手一指：“你看那有什么？”

    沈酌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太了，看不清。”

    言少钱搬来几个凳，互相叠起架：“扶我一把，我上去看看。”

    沈酌目光一凝——言哥居然主动要踩凳登？

    这个节骨上，言少钱已经无心留意自己的行为是否有暴的风险，只有沈酌这家伙还能一心两用。前者踩上凳，仰张望了好一会儿，微微眯起睛。

    居然还真的有偷拍设备。

    不过装得非常隐蔽，在落地窗最上面的窗框拐角那里，窗框是黑的，这个微型摄像也是黑的，度至少有三米，因此很难留意到。

    而摄像拍摄的角度刚好对着沈酌的办公桌。

    言少钱看了看，发现一个关键问题——这摄像是装在窗外面的。

    他四寻找窗把手：“你这窗怎么打开？”

    “打不开。”

    “……打不开？”

    沈酌：“这楼整用的玻璃幕墙，因为楼，本就没设能打开的窗，装的是通风。”

    言少钱傻了：“打不开？那这摄像是怎么装上的？”

    两人对视一，同时在对方中看到了震惊。

    “不会吧……”言少钱觉得不可思议，“这可是36层，想在外面装摄像，只能从楼吊来，到底是谁这么绝？”

    “不过想想好像也没其他办法，”沈酌神沉了来，“装在室一定会被我发现，黑公司监控一定会留痕迹，只有这样装在外面才能降低被发现的风险，甚至被发现以后都不能及时取来，有足够的时间将里面存储的东西转移。”

    “这东西应该是通过app和手机连接的，”言少钱说，“收发信号不可能距离太远，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