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快行一样，只会走得越来越，越来越远，而少有能够回的机会。

    通往地狱的路是让人愉悦的，通往天堂的路是让人痛苦的。

    时时刻刻的克制自己，在最为愤怒和悲伤的时候也要冷静地甄别什么是该的，什么是不该的，这事就算是容远有时也会到痛苦。

    但每当他心充满暴和破坏的望的时候，容远又会制地让自己冷静来。

    不是因为《功德簿》的扣分和抹杀机制。自从掌握弦力以后，《功德簿》对容远的限制就很有限了，想要抹杀他也已经成为不可能，他有能力彻底的摆脱它，或者绕过其中的某些规则限制。

    他以一近乎折磨自己的大自制力克制、隐忍，是因为他总觉得，背后好像始终有一双睛在注视着自己，温柔而笑，充满信任和期待。

    ――不能让他失望。

    容远告诫自己。

    然后，某些温的回忆便将他心那些黑暗的绪驱散开来，使他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一分清明理智。

    曾经在钟吾星经历的那些，那些拯救和杀戮，忠诚和背叛，那些畏惧、欺骗、暗杀、怨恨，那些人类之间争权夺利、勾心斗角、谋暗害、谄媚求生、忘恩负义、壑难填等狰狞丑恶的嘴脸，很多可以说是容远生平第一次遇到。

    如此丑陋。

    但不是被自己的学生背叛的时候，还是被其他人误解怨恨的时候，亦或者是最后被自己所拯救庇护的人请求离去的时候，他心其实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有一愤怒，有一失望，还有一嘲讽，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了。

    他不曾因为他们的信赖崇敬而欣喜，又怎么会因为他们的背叛怨恨而悲伤？

    ――我有过更好的、真正的知己好友。

    ――最好的。

    能够真正伤到他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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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某些人的离世还是让容远到遗憾，比如很少现在他面前、却最为定地站在他这一边的其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