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连说了二十几条。

    莫规不假思索地说：“这问题没有意义，因为那人是不存在的。”

    因为卡氏皇族枝繁叶茂，每一代都生得多养得多，甚至还有不少混血。

    “这是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一句话。”

    很奇怪。

    林莱苦笑了一，他没有说自己祖上曾经有多么显赫，嫁的也是当时最受的皇女，只是转回了他真正想要说的话题。

    “荒原上，曾经有真正的神降临。”

    他说：“那你说……备这样能力的人――或者只备一分的人――能不能称之为神？”

    他一边说着, 一边捻着手指，心里有些疑惑。

    “你说，如果有神，那么神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家祖上，还和皇族联过姻。”

    林莱又说：“而且，据说带领人类走荒原、战胜异族、使人类不再被异族役的，也是那位神明大人。”

    林莱瞥了一, 说：“故事里还说, 只要同样被神厌恶遗弃的‘恶’才能在这片荒原生存。”

    莫规在心里反问着, 竭力想要抓住那一丝奇异的灵。

    林莱说。

    刚刚从沙土中抓虫的时候, 他忽然觉到某些异样。不是什么坏的觉, 就是……

    林莱叹息：“就像你说的――无尘无垢，不饮不，全知全能，不会随着时间而衰老，大到无可匹敌……据说荒原就是他的一击之威所导致的。”

    莫规的眉拧了起来，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质疑：“真正的……神？”

    “呵。”林莱笑了一声, 他也是接受过科学教育熏陶的无神论者，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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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莫规的反应很淡。

    莫规真的很想问问林莱，这会不会这是他幼时家人哄他睡觉时讲的童话故事。

    “更重要的是，卡氏

    孙有多少都数不清了，跟他们联姻的人家又有什么了不起。

    他抬手指着太的方向说：“听说是在那个方向，在荒原上，有个小村，他们是从那里走来，带领他们的，是卡氏皇族的祖先。”

    “可是……人类背叛了他。”

    “这……这怎么可能？”

    林莱沉默了。

    “是啊。”

    ――是什么？

    于是他放刚才的疑惑，也认真地想了一会儿, 才说：“全知全能、不老不死、无法匹敌、没有私、不饮不、无尘无垢、可以创造生命……之类的吧？”

    莫规皱眉看了一，发现他竟然是很认真地在提问。

    过了许久，他才说：“你知吗？我们家，最早是从荒原上发迹起来的。”

    “神返回了神界。从此，人间再无神。”

    林莱脸上笑盈盈的，但笑意却没有到达底。

暗红的小甲虫。

    “那这是什么？”他说。

    “好吧，逻辑还算严密。”莫规不在意地说：“不过，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