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觉得这里的人类很可怜，所以手了。”

    “我让一个原本在这生存竞争中连延续自存在都很困难的族获得了胜利，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是一件好事……可是结果呢？”

    容远说。

    于是豌豆轻声：“……无辜的人？”

    “不啊，才不是你的错！”豌豆急忙安：“你当初帮助人类的时候也不知将来会变成这样啊！而且就算人类后来发展起来以后会屠杀异族，但这并不是说你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们就是错的！就连《功德簿》也没有为此扣你的功德呢！说明连《功德簿》也是认可的呀！它都觉得你得对！至于后来……后来……后来人类会那样，是因为他们都太坏了！跟你没关系的！你想想，原来地球那么大的地方，都发展那么多的国家，还经常发生战争。就算是一个几百人的小村都还经常上演各争权夺利的闹剧呢！可见智慧族的天很多就是这样的，争执，杀戮，混，这事谁都没办法的。所以……所以不是你的责任。”

    “尊卑异位，黑白颠倒，正义与邪恶置换。”

    豌豆摸着《功德簿》那薄薄的页面和上面黑的文字，看看正盯着窗外的容远，试探着问：“容远，钟吾星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你不准备帮帮他们吗？”

    “两百多年前，这颗星球上的智慧族之多放在星际文明中也会让人觉得惊叹。从各野生动中演化而来的智慧族当中，有的能纵雷电，有的能呼风唤雨，有的能开山裂地，有的奔跑如风，有的力大无穷，有的可于万里之上翱翔，有的能在海之底潜游，有的满都是毒，有的还能自分裂。”

    “原本现在所说的异族才是这颗星球的主人，人类只是他们统治没有半自由和尊严的隶，没有自己的文字，忘记了自己的语言，只能在异族的领地上依靠不分日夜的辛苦劳作才能换取一生存的空间。倒是那时候的异族已经备了一些科技文明的形，只要发展去，迟早也会发展成更等级的文明。”

    “这一切，源在我。”

    “跟人类得越像的族，才越有可能生存来，至于其他的，多半都被归为地位最低的俾人生存艰难。曾经丰富多样的能力几乎都消失不见了，也许是藏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被人类所忌，全都灭绝了。”

    “可是现在呢？”

    豌豆想了想，它其实觉得异族很可怜，但有些异族也很坏，钟吾星的人类也并不都是坏人。

    “帮谁呢？”他问。

里发现一线索，但容远却都没有提过。

    容远收回注视星空的目光，看了他一，淡淡地笑了，似乎觉得豌豆这一问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又似乎有些无奈地样。

    容远笑着，摇了摇，沉默一阵，然后：“我曾经帮过。”

    豌豆简直要为容远到心疼了。

    在容远重返钟吾星的时候，虽然表面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当他看到钟吾星现在的模样，看到曾经那许多的族在历史上彻底消失，看到曾经自己帮助的人变成了这个星球最大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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